“臣代柳家,谢陛下隆恩!”
当柳霜序在祁府接到圣旨时,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爹爹和哥哥要回来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传旨太监笑眯眯地说:“可不是嘛!柳大人不仅官复原职,陛下还特意准他休养一个月呢,祁夫人,您可是立了大功啊!”
柳霜序喜极而泣,转身就要往外跑:“我要去接他们”
“急什么。”祁韫泽一把拉住她,“陛下总会召见他们,你要是去了,怕也难说话,还是等明日再去吧。”
柳霜序被祁韫泽拉住衣袖,急得直跺脚:“可父亲和兄长在狱中受苦多时,我”
祁韫泽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道:“刑部大牢外现在全是各路人马的眼线,你此刻去接,反倒让岳父大人难做。”
他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笼玉匆匆跑来,脸上带着担忧:“老夫人请夫人现在过去——”
“可有说什么事儿?”祁韫泽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将柳霜序护在身后。
笼玉绞着帕子,低声道:“没有只说让夫人一人过去,大人不必陪着了。”
柳霜序与祁韫泽交换了一个眼神。
祁老夫人近来对柳霜序颇有不满,此时突然热情,必有蹊跷。
“你先去回禀老夫人,说夫人更衣后即刻过去。”祁韫泽打发走笼玉,转身握住柳霜序的手,“要是有什么事情只管同我说,我会为你撑腰。”
柳霜序点头应下。
却不想,她前脚才走,后脚陈玉筠便到了书房。
她原本还想着能够利用国公府让柳霜序丧命,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还把国公府给毁了,陈玉筠如今没了靠山,想要继续留在祁家,自然只能靠祁韫泽了——
只要爬上祁韫泽的床,谁也不能赶她走了。
陈玉筠轻解罗衫,露出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表哥,圆荷心悦你多年”
“把衣服穿好——”祁韫泽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声音冷得像冰,“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就立刻将你扔出去!”
陈玉筠见祁韫泽对自己这般冷淡,心中又气又恼,可她怎会轻易罢休。
她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迅速将衣服整理好,脑子里开始盘算着恶毒的计划。
不多时,她便哭哭啼啼地跑到了祁老夫人的院子。
一见到老夫人,她就‘扑通’一声跪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眼泪止不住地流。
“姑母,姑母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陈玉筠边哭边说,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
祁老夫人正坐在榻上喝茶,和柳霜序对视一眼,这才焦急地问道:“圆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成这样?”
陈玉筠抽抽噎噎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故意做出一副惊恐又羞涩的模样,嗫嚅着说:“姑母,表哥他他强迫我,我不从,他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