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摇光得寸进尺,直接跪上榻,分开她两条腿,显出中间洇出星点深色的绫裤。
这时,罐中的汁子仅余浅浅一撇,他干脆全数临空倾出,冰凉滑腻的汁子淋漓滴在阴穴外瓣,隔着底裤,分明尚未完全浸进来,她却已感觉那处沁凉一片,仿佛有什么凉涔涔的水沫子混着淫液钻入蜜径,流窜着噼里啪啦的细麻。
“嗯……”舒芙密密喘着气,竟似涌着哭腔,惹得占摇光抬眼看她,确认她真的没掉下泪来,才复又埋首下去专心做事。
少年手掌横亘在玉户周遭,稍稍使出点力,制止了她不自主合腿的动作。
少女浑身上下最柔软、最敏感、最脆弱的秘地被毫无保留地呈露给他,徒余给舒芙一种极致的不安感,仿佛下一刻,就要有个什么炽长硬物抵凿进来一样。
但他到底没有急色至此,从滚烫混沌的记忆中依稀分拨出自己是来替她按摩的,于是将掌心覆上去,预备将溢开的茉莉汁子推匀开。
舒芙显然并不这么以为,只晓得穴瓣外被热绵绵一片盖住,继而有力压下来,恰恰碾住其中敏感肉核。
她足尖绷紧,无意识地靠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腿一寸寸贴蹭。
占摇光脊背发汗,刺刺骨骨的痒,以至手都有些不稳,只好先分出只手按住她的胯骨,另只手则在腿根嫩肉处打旋揉按。
“别动了,你别摸我……”占摇光一面揉,一面说,他将语气压得很平,细听也辨不出颤抖,但舒芙就是知道他此刻难耐非常。
毕竟她的手一直未动,无论如何也用不到个“摸”字——
他连遣词都遣错了。
舒芙没戳穿他,任由他手掌游梭在自己腿间方寸。
少年做得很认真,真的在替她揉腿纾痛,滚烫掌心贴覆在腿根内侧,将液体熨热了煨进皮肤里,再顺延着匀长的腿部线条摁捏抚弄。
然他手指却呈一个抻开状,揉摁腿肉时,指尖总会时有时无地划过腿心中央那条被底裤覆住的湿漉肉缝,勾起其颤缩翕合。
舒芙下身融热轻痒,像被绒絮纠缠痴吻,嗯呀哼吟犹不能解其扰。
她知道占摇光在故意勾她,又不愿真的张口央一央对方,只一味拢着膝,将他手掌牢牢锁在那点幽处。
与之同时,腰肢不自主地轻拧几回,隐约渴盼他将指节真真切切地压抵过来。
占摇光知悉她的动向,绷着指骨退开些许,不愿轻易叫她如愿。
舒芙几次扭捏都未纾欲,颇有些轻恼。最后一回,她把心一横,动作使得颇大,腰往下忽沉,敏感淫豆顷刻撞上他指腹,一时酥爽透骨,激得她呻吟出声,穴口猛然缩紧,喷出一线淫靡热液。
穴内喷出的蜜液溅湿了他几根手指,占摇光耳后顿红,指尖密密簇簇发起热。
他喉腔滚涩,强抑住放纵的冲动,还欲抽手离去。
岂料舒芙觉出腿间力道,脑中犹剩微末快慰余韵,竟拢腿紧紧锁住他,并不预备放开。
一个要走,另个不让,两相纠葛之下,一声明晰的裂帛之声突兀响起,舒芙腿心发凉,竟是两人暗自生劲时,将那条脆弱的薄裤彻底撕裂开了。
舒芙“啊”出一声,面色瞬间红透,连忙紧闭双目,不敢看他一眼。
占摇光则是一愣,神思还未厘清过来,眼睛便下意识循声望她腿间飘。
但见锦帛裂开一道分明的隙,露出当中白馥的穴,像鹁鸽雪白柔软的脯,中央微陷,细尖儿娇红,底下是被蘸饱了水的桃花吻开一条湿漉漉的粉缝。
他脑中“轰”一声,连忙撇开眼,即使手还未碰到,双眼所看到的也几乎能叫他幻出实感。
“我不是故意的!”占摇光恍然凝神,眼睛又回转到她脸上,疾声辩白道。
舒芙闻言,将腿拢了拢,亦连声应:“我知道!我也不是有意要那样的,我不知道这件亵裤这样薄……”
两人的话撞在一处,又引一阵微妙的沉默,直到舒芙再度出声点了点他:“鼻子。”
少年一愣,旋即发觉鼻腔温热,有鲜红血液啪嗒流出,甚至有几滴恼人的,放肆溅在了她腿根处,倒叫一片素雪地里催开朵旖旎红梅。
占摇光登时就懵住了,继而便被如潮涌般的羞耻与慌乱裹挟,第一次见到她身体时都没显出的窘态,居然这时一股脑露了出来。
“你别看!”他猛然背过身,着急忙慌地上手,企图将那两行血渍揩尽。
舒芙支起身,跪坐在占摇光身侧,找了块干净绢布递给他。
他如蒙大赦地接过来,手脚忙乱一阵以后,虽勉强止住了鼻腔中的热流,但他整个人却仿若被定住了一般,背对着她倚在榻尾,一动不动。
舒芙见他久不动,于是从后方攀上他的肩,想将脸蛋递进他的视线,但占摇光这时哪里还敢看她,心脏跳得飞快,头一偏就再度移开了视线。
他此刻尴尬到了极点,自觉在她面前丢了脸,即便腹下那根孽物热胀未消,在裤中昂扬翘出一个惊人弧度,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