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极度厌恶母亲,他们会认为母亲非常没用,不然不会导致父亲离家出走。”
“而这种厌恶情节,往深的一层,可能会导致他们极度崇拜男性,最后……”
“最后变成男同了。”
阿尔弗雷德差点又yue出来。
“不过世界上还是有这么巧的事,他肯定也在疑惑,我放着好好的飞行员不当,我去当宪兵队队长。”
“唉男人。”
“你别这么看我啊,我不恋母,也不是男同。”
阿桃又叹气:“你不恋母吗?真的?”
“我只是对比我年长的成年优秀女性感兴趣而已……”
“噢,我是那个荣幸的成熟的成年优秀女性吗?”
阿尔弗雷德看出来她的调戏意图,忍气吞声地点点头。
“这,这不是人之常情?”
蓝眼睛憋屈的要和阿桃对视。
“噗,好好好,你是弟弟。”
“我才不是!”大金毛开始抗议。
“我是姐姐,来,弟弟喊一声姐姐——”
“不要!”
————
一周之后,阿桃给了她一张船票。
“你,你搞到了?”
“差不多吧。”
千想,那这个金毛一定会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神通广大,她拿起船票看了看,确定是真的。
首先先有出入证,才能搞到船票,他是怎么连她的身份都安排好的?
“就是一张,还要一张的话,”阿桃示意,“你得告诉我你的诚意。”
这艘轮船两周之后就要开,他们手上的情报需要在一个月之内尽快收集齐,所以小姑娘觉得,她比她会更加急迫。
“你跟我来。”
千带着她到了荻屋。
走到二层,千在荻屋的房间。
“她们都不在,”阿桃扫视一圈,不觉得哪里有什么空间可以值得藏情报,难道是旁边的不倒翁,但是不倒翁才那么一点大?
“对。”千道,“在这个屋子的地板的地板的地板下面。”
她跺脚。
“啊?”
“要把榻榻米掀起来吗?”
两个人找来了工具,掀开榻榻米,榻榻米基本上是按照4层的材料,一层一层压缩好的,能切块铺上去,也能切块拿出来,露出发黑地板,再撬开地板,如此重复好几次,按照深度都已经超过第一层天花板后,千这才说:“好了。”
“咦?”小姑娘能听见细微的河流响声。
“因为这座建筑是建在河川上面的,那边近的地方以山边的岩石作为依靠的,”
她指着下面的空间,从上往下看,下面似乎有一个小隔板,挪开隔板,就是另一个木头打造的箱子悬空在那里,“发霉了。”
“噢。”
趴下去勾了好久,才勾上来的阿桃把防水布打开粗略检查下,“还好。”
居然运用了建筑的巧妙构造,放在距离小河正上偏一点的位置……这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空间的啊。
“谢谢,帮大忙了。”
阿桃嫌弃的要把手上沾染的青苔要抹掉。
太滑了。
果然狡猾如女人。
“……其实,那天我也在想,他为什么要把秘密情报交给我?”
“家里放不下,茶屋又不能去,想来想去你这里最安全,”
“没什么。”
阿桃抱着情报要去交给等在巷子里的阿尔,“咦,你不担心我食言吗,我还有一张没给你。”
“不会的。”千没有画妆,阿尔弗雷德嫌弃太白了晚上会吓到人,她们都没有化妆,直接素颜来了这里。
“你们不屑于做这些事……你们的行为处事和我的完全不一样。”
用手触摸皮肤,千如重释负,“我得尽快习惯,我不用化艺伎妆的日子。”
“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
“你们……你们俩是要去干什么?”两个人无声的下楼,妈妈愕然,“这,怎么能不化妆就出门了!不知道脸是你们的脸面吗?”
“不需要了。”
“什么?”
“喂你们还在艺馆,我就是最大的,你们要……”
千轻飘飘的:“祝你好运,妈妈。”
“你要跑到哪里去,这块都是我的地盘!”
她即将要去到海阔天空的彼岸了,她却在这里想着的是这边的狭小土地。
好可悲啊。
千回过头,看着妈妈指她的手指,“我全名……叫千鹤子,是你,把鹤去掉的。”
“什么,怎么能这么和妈妈说话呢!来人,把她们抓回去!”
“抱歉了妈妈,我从来不属于这里。”阿桃看着一群宪兵队把妈妈推了回去。
将情报给了阿尔弗雷德,阿桃伸了个懒腰:“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