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最多也只有二三十万两。
开济暗暗摇头,心说:赵瑁完了。
朱棡走上前,拿起了一块金锭,掂了下,毫不留情面地说:“父皇,还是这些文官会玩,表面上清廉如水,背地里金山银山。”
朱橚看到这一幕,难掩怒火:“父皇,去年户部缺银,先生不得不从商人那里捞钱,为此还卖掉了交趾近乎两座城。现在看来,朝廷应该多查查贪官污吏,说不得逮住一个,征南大军的开拔银就有了!”
冯胜接过话茬:“周王所极是,若是逮他个十个八个的——朝廷大军北征沙漠也就不用愁了!”
朱雄英、顾治平则蹲在金山一旁研究,这金山堆出来的是三角金字塔,相当规整,用哪一种数学方式可以求出有多少金子……
文官纷纷低头。
赵瑁再不是东西,那也是文官里的人,被人如此奚落,你还说不出任何话来。
汤和看了看金银山,道:“陛下,这金山银山虽然看着壮观,可怎么看,也只是几十万两。”
若不是金锭多,估计也就是几万两。
朱元璋看向赵瑁,赵瑁低着头,指了指里面的一张大床。
床四角撑着帷帐,近是透明的红色帷帐垂落着。
沈勉将帷帐收起,伸手在床上铺的丝被上摸了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又向下按了按,抓起锦被,猛地将锦被扯开来。
哗啦啦——
一张张宝钞顿时飞起,散在半空之中。
再看床上,一叠叠崭新的宝钞几是堆叠着,满满登登,铺满了整个床面。
朱元璋走上前,拿起一张宝钞,看着上面的头像,感觉极是讽刺。
宝钞之上加头像,本意就是让每个使用宝钞能记住自己在盯着他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立下的规矩!
可结果呢!
他竟在这里铺满了宝钞,盖上了锦被,甚至应该还在这上面睡过觉!
朱元璋丢下宝钞,一双眼冰冷无情,对赵瑁道:“赵堂长,你来告诉朕,这是你不经意之间,忘记将这些钱钞送到格物学院了,也是不经意之间,铺在了这大床之上?”
赵瑁瘫软在地上,一双眼涣散无神。
完了,彻底完了。
就是朱元璋听自己狡辩,他也不可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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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瑁低头狡辩:“这,这是原主人家的东西,并非臣所摆放。”
沈勉冷笑一声,提醒道:“赵堂长,不要忘记了,神乐观就在城中,这符箓出自他们之手吧,什么时候请来的,当真要锦衣卫去查一查吗?”
赵瑁赶忙跪了下来:“陛下,臣知错。”
朱元璋摆手:“这不重要,钱财在何处?”
赵瑁爬起来,推开了东侧房间的门,沈勉带人先走了进去。
朱元璋走了进去,看到了垒砌出来的金山银山。
黄金夺目!
白银扎眼!
“让六部九卿的人、几位国公、侯爵也来看看。”
任昂看去,不由得眯起眼来。
郭桓紧张之余,盘算着这些金山银山的价值,这怎么看,最多也只有二三十万两。
开济暗暗摇头,心说:赵瑁完了。
朱棡走上前,拿起了一块金锭,掂了下,毫不留情面地说:“父皇,还是这些文官会玩,表面上清廉如水,背地里金山银山。”
朱橚看到这一幕,难掩怒火:“父皇,去年户部缺银,先生不得不从商人那里捞钱,为此还卖掉了交趾近乎两座城。现在看来,朝廷应该多查查贪官污吏,说不得逮住一个,征南大军的开拔银就有了!”
冯胜接过话茬:“周王所极是,若是逮他个十个八个的——朝廷大军北征沙漠也就不用愁了!”
朱雄英、顾治平则蹲在金山一旁研究,这金山堆出来的是三角金字塔,相当规整,用哪一种数学方式可以求出有多少金子……
文官纷纷低头。
赵瑁再不是东西,那也是文官里的人,被人如此奚落,你还说不出任何话来。
汤和看了看金银山,道:“陛下,这金山银山虽然看着壮观,可怎么看,也只是几十万两。”
若不是金锭多,估计也就是几万两。
朱元璋看向赵瑁,赵瑁低着头,指了指里面的一张大床。
床四角撑着帷帐,近是透明的红色帷帐垂落着。
沈勉将帷帐收起,伸手在床上铺的丝被上摸了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