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媳妇。
女眷们瞧着这样子,心里也都有了数。
姜氏是清白被冤枉的,荣安长公主的身子骨也恢复如常,这婆媳俩可没什么嫌隙。
说起来,这是武成王府第一次办席面。
待宾客都到齐之后,萧景弋果真如他所说,当着众人的面,对姜令芷拱手致歉,“当日本王受了奸贼蒙骗,一时情急伤了你的心。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本王诚恳向王妃致歉,还望王妃大人有大量,往后肯继续赏脸做本王的王妃。”
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武成王爷,顿时笑着起哄:“王妃娘娘,夜里让王爷跪搓衣板!”
姜令芷被逗乐了,虚虚地向萧景弋屈膝行了个礼,“搓衣板就不必跪了,往后余生,有劳王爷了。”
二人重归于好,来赴宴的宾客也都十分捧场,嘴里不住地说这些喜庆话。
开席之后,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姜令芷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于是跟萧景弋说了一声,便去后院歇息。
才绕过二门,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姜氏。”
姜令芷脚步一顿,就见一个衣着华贵,带着面纱的年轻妇人,一路跟了过来。
她没认出对方,犹豫了下,“你是?”
女人轻哼一声,抬手摘下了面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认得了?”
姜令芷挑了挑眉,舞阳公主,自然还是认得的。
当初萧宴被赶出萧国公府,他娶的的两个妻子,一个灵舒求了和离,去道观里修行了。
另一个舞阳公主则是搬回了舞阳公主府。
自打周贵妃和瑞王有奸情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后,舞阳公主自觉被落了脸面,就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她今日怎么会到这武成王府来?
萧景弋似乎,没有给舞阳公主府下请帖啊。
“是你啊。”姜令芷淡声道。
舞阳公主抱着胳膊道,“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想听。”本就是有过恩怨的仇人,姜令芷没兴趣跟她周旋,转身就走。
“你等等!”舞阳一时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想扯住她的袖子,反手就被孟白给甩开了。
舞阳踉跄了一下,站稳脚步后气急败坏地冲着姜令芷喊道:“这当真是很要紧的事!”
姜令芷干脆又站住脚步,回头看着她,想看这人到底想干嘛。
舞阳清清嗓子:“我记得你当时和你那位姓蓝的异族大嫂关系不错。”
“所以?”
舞阳又道:“魏锦曾给了我母妃一个争宠的方子,其中一味药引便是那蓝氏圣女的处子血,我母妃便暗中派人捉了她。”
姜令芷蹙了蹙眉:“此话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舞阳不屑道,“否则你以为亲蚕礼那日,我母妃怎么有底气算计皇后?若不然你就看着,我母妃过几日就会解了禁足。”
姜令芷下意识的就觉得舞阳在说谎。
毕竟当初蓝卿和姜泽一起回了南疆的,姜泽到底是个大将军,难道还保护不好蓝卿吗?
可转念一想,周贵妃在亲蚕礼那日,的确是张扬的有些过分若说是魏锦给了周贵妃什么争宠的方子,倒也真有这个可能。
姜令芷一时拿不准,犹豫了一下,追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个?”
舞阳抿了抿唇,又是怨念又是鄙夷道:“自然是因为你还算是有些能耐。不怕告诉你,我和李承稷那个蠢货不一样,我一丁点都不希望我母妃复宠,她在后宫招摇一日,那些关于她和瑞王叔的传,就会让我一日抬不起头来。我卖你这个好,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
姜令芷怀着身孕,这席面是萧老夫人帮着操持的。
姜令芷陪坐在萧老夫人身边,跟赴宴的女眷们说说话。
她今日穿着身橙红色的绣仙鹤的云锦襦裙,显得格外温婉明媚。
而萧老夫人谈笑间,三句有两句都在夸着这个儿媳妇。
女眷们瞧着这样子,心里也都有了数。
姜氏是清白被冤枉的,荣安长公主的身子骨也恢复如常,这婆媳俩可没什么嫌隙。
说起来,这是武成王府第一次办席面。
待宾客都到齐之后,萧景弋果真如他所说,当着众人的面,对姜令芷拱手致歉,“当日本王受了奸贼蒙骗,一时情急伤了你的心。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本王诚恳向王妃致歉,还望王妃大人有大量,往后肯继续赏脸做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