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盔甲染血,面容冷峻,眼神如同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正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在跳跃的火光和弥漫的风雪中,这支血迹斑斑、煞气腾腾的军队,简直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兵!
“噗通!”
蒙华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驱使他滚下床榻,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抖如筛糠!
“可……可汗!您……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
拓跋宏一步踏入营帐,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刮过蒙华的脸,声音低沉:“蒙华!抬起头来!看看本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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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办!景珩啊景珩,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实在是妙!”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拓跋宏猛地转身,大手一挥,对着身后刚刚经历血战、煞气未消的亲卫和天雷营将士喝令。
“传令!所有还能动的勇士,随本汗走一趟!去蒙旗的营地,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是!”
虽然不明白可汗要做什么,但刚刚经历大胜,又目睹了萧景珩封将,所有士兵士气高昂,轰然应诺!
片刻之后,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在拓跋宏和萧景珩的带领下,顶着风雪,朝着蒙旗驻扎的营地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踏碎积雪,寒风卷起残冰。
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还穿着刚刚鏖战过后的甲胄,上面凝固的血迹尚未擦拭干净,暗红色的斑块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和皮革的味道,弥漫在队伍周围,形成一股无形的煞气。
蒙旗营地。
一片寂静。
与王庭方向传来的隐约喊杀声和爆炸声相比,这里简直如同世外桃源。
大部分士兵都缩在温暖的帐篷里,抵御着草原的严寒。
主帅营帐内,蒙华裹着厚厚的皮裘,睡得正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鼾声。
忽然,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顺着帐篷的缝隙钻了进来,直冲他的鼻腔。
“嗯?”蒙华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
这血腥味……怎么这么重?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打猎的猎物拖到营帐附近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就在这时——
“哗啦!”
一声巨响,厚重的帐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掀开!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瞬间倒灌而入,将睡梦中的蒙华冻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望向门口。
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只见帐门口,火把熊熊燃烧,映照着一张布满寒霜、怒目圆睁的脸!
是拓跋宏!
可汗怎么会在这里?!
更让蒙华亡魂皆冒的是,可汗的身后,密密麻麻站满了士兵!
那些士兵,一个个盔甲染血,面容冷峻,眼神如同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正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在跳跃的火光和弥漫的风雪中,这支血迹斑斑、煞气腾腾的军队,简直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兵!
“噗通!”
蒙华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驱使他滚下床榻,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抖如筛糠!
“可……可汗!您……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
拓跋宏一步踏入营帐,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刮过蒙华的脸,声音低沉:“蒙华!抬起头来!看看本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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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办!景珩啊景珩,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实在是妙!”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拓跋宏猛地转身,大手一挥,对着身后刚刚经历血战、煞气未消的亲卫和天雷营将士喝令。
“传令!所有还能动的勇士,随本汗走一趟!去蒙旗的营地,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是!”
虽然不明白可汗要做什么,但刚刚经历大胜,又目睹了萧景珩封将,所有士兵士气高昂,轰然应诺!
片刻之后,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在拓跋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