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瑜的名声算是被毁坏了。
“该死的谢莺眠!”
“没娘养的杂种,她怎么敢的。”谢侯夫人气得要命,眼圈通红通红,“不行,我得再去一趟凌王府。”
谢宝瑜抓住谢侯夫人的袖子。
她后悔了,特别特别后悔。
她不该贪图谢莺眠的嫁妆。
当初,她将自己不穿的不要的东西填充到谢莺眠的嫁妆里,将省下来的银子藏起来。
她一心认定,谢莺眠就算发现衣服是她穿过和她不要的,也不敢声张。
但她没想过,谢莺眠这么缺德。
谢莺眠这是要逼死她!
“娘。”谢宝瑜狠狠地咬着牙根,“让我跟你一起去。”
谢侯夫人本不想让谢宝瑜出面。
看着谢宝瑜双眼红肿,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是松口了。
然,谢莺眠拒绝了她们的拜帖。
谢侯夫人气得要死。
谢宝瑜同样要气死。
见不到谢莺眠,只能去百宝当铺。
谢侯夫人威胁百宝当铺的掌柜,命令掌柜将拍走云烟裙的人交出来。
掌柜也不惯着她,差人去报官。
官府谁也不想得罪。
百宝当铺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当铺,但百宝当铺后面是百宝楼。
无人知道百宝楼的后台是什么。
但,得罪了百宝楼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官府和稀泥。
谢侯夫人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她想买下其他的展览品,却被告知,东家有令,所有的展览品都采用暗拍的形式,不再对外出售。
谢侯夫人气得恨不得砸了百宝当铺的招牌。
她再傻,也知道百宝当铺是站在谢莺眠那边的。
这都是谢莺眠的阴谋!
这是谢莺眠对她们的报复!
偏偏,她们吃尽了亏,却还不占理。
谢侯夫人回谢府途中,听到百姓们的那些论,更气得浑身发抖。
她想下去理论。
谢侯夫人的奶嬷嬷拉住她:“我的夫人诶,你这时候下去跟他们理论,只会越描越黑,既然咱们知道了百宝当铺与谢莺眠联手,那咱们也放出消息去。”
“只要众人知道谢莺眠的恶毒心思,那些流自会平息。”
“您要是信得过奴婢,就让奴婢去做。”
茶楼酒肆,很快就出现了新的论。
“要我说,凌王妃这事做的不地道,她的嫁妆被换是挺可怜的,但谢宝瑜是她的妹子,她这么做,岂不是将谢宝瑜往死里逼吗?”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
一个人反驳:“此差矣,凌王妃只是当了那些嫁妆而已,拍卖是百宝当铺做的事,百宝当铺做的事跟凌王妃有何关系?”
“不不,你太天真了。”书生道,“百宝当铺只是一个当铺,它敢跟谢府对抗,分明是有后台,这后台就是”
书生指了指凌王府的方向:“那里。”
“不会吧?”
“怎么不会?凌王妃的嫁妆里有不少东西,为何偏偏展出那些二手衣裳?那些二手衣裳是私人物品,若不是穷到没饭吃的地步,谁会去当掉?
可偏偏凌王妃当掉了,她不仅当掉了,还曝出那些衣裳是二手货,这肯定不是巧合。
我猜啊,凌王妃怕是早就知道那些衣裳是二手货,故意与百宝当铺合演这一出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