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一般,退了半步,垂头丧气。
吕逸一愣,没想到徐福会是这个反应,直到瞥见戏志才有些错愕的表情,这才醒悟。
一拍脑门,吕逸满脸歉意的上前拉住徐福的手,“元直不要误会!”
徐福苦涩的一笑,“没有误会,确实是在下往日行径无礼无信无诚,主公这么做才是应有之义,在下绝不辱使命!”
“在下愿立军令状!”徐福猛地抬头,眼里已经有了泪光,“只求主公,不论在下成败如何,不要迁怒家母,所有罪责,在下一体承担!”
说完徐福就要下跪,慌得吕逸赶紧把他拽住。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吕逸气鼓鼓地说道。
“我的意思并不是将伯母当做人质!”吕逸直视徐福双眼,诚恳地说道。
“伯母大义,心怀苍生,但因着我和崔家的仇怨,恐怕伯母要受牵连,此其一也!”
“元直兄此去洛阳,成败先放一边,但却要担上恶名,伯母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只怕身边无人开解,反倒要多心,元直岂不闻‘三人成虎’的故事?”
“伯母愿意去哪里,悉听尊便,我只派人协助伯母安顿,绝不会有要挟之意,至于元直要将伯母带在身边亲自侍奉,又或者别找太平之处颐养天年,我绝不干涉!”
吕逸一番话,让徐福恍然大悟,心里感动莫名。
“主公!”徐福泪如泉涌,“在下不才,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戏志才的眼眶也有些泛红,嘴上却说道,“行了,别磨蹭了,再不动身,阉党都要倒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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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家也会发力,替主公解决崔家的麻烦,这就给了咱们乱中取胜的机会!”
“若能依计而行,黄巾之乱抵定之日,主公远征塞北,必然绝无后顾之忧!”戏志才朗声道。
“到时候以马踏龙城之功回师中原,主公必定声名鹊起,一飞冲天,至于中间那段时间嘛”
戏志才玩味地笑着说道,“这投靠阉宦的恶名,就暂时挂在元直头上,算是赎罪了!”
吕逸有些不忍,问道,“或者还有更稳妥的办法?”
戏志才摇了摇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上策,主公不必替元直不甘,想来他定然甘之如饴,是不是啊?”
“是!”徐福咬牙切齿,“就依你的话,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
戏志才点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徐元直嘛,愚兄祝你马到成功!”
“且慢!”吕逸却突然道,“元直先别着急,伯母现在何处?”
徐福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有些茫然地说道,“家母正在家中,近日里每天都在忙赈济灾民的事情,不敢劳主公动问。”
“哪里话!”吕逸摇了摇头,“那日见过伯母,便觉得老夫人深明大义,在下心中感佩,赈济流民的事情不妨交给荀家相助,老夫人却不宜抛头露面。”
“主公的意思是?”徐福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在下以为,伯母此时不宜再留在颍川城里,不如我派人接了伯母另外奉养如何?”吕逸认真的说道。
徐福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僵,看着吕逸的眼神渐渐竟然黯淡了下去。
思忖良久,这才拱手道,“正当如此,在下不敢多!”
说完有些心灰意冷一般,退了半步,垂头丧气。
吕逸一愣,没想到徐福会是这个反应,直到瞥见戏志才有些错愕的表情,这才醒悟。
一拍脑门,吕逸满脸歉意的上前拉住徐福的手,“元直不要误会!”
徐福苦涩的一笑,“没有误会,确实是在下往日行径无礼无信无诚,主公这么做才是应有之义,在下绝不辱使命!”
“在下愿立军令状!”徐福猛地抬头,眼里已经有了泪光,“只求主公,不论在下成败如何,不要迁怒家母,所有罪责,在下一体承担!”
说完徐福就要下跪,慌得吕逸赶紧把他拽住。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吕逸气鼓鼓地说道。
“我的意思并不是将伯母当做人质!”吕逸直视徐福双眼,诚恳地说道。
“伯母大义,心怀苍生,但因着我和崔家的仇怨,恐怕伯母要受牵连,此其一也!”
“元直兄此去洛阳,成败先放一边,但却要担上恶名,伯母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只怕身边无人开解,反倒要多心,元直岂不闻‘三人成虎’的故事?”
“伯母愿意去哪里,悉听尊便,我只派人协助伯母安顿,绝不会有要挟之意,至于元直要将伯母带在身边亲自侍奉,又或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