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懒立刻接过来看了看,然后脸色巨变。
“咱们得马上往林州赶路。”
他拉了方弃拙一把:“林州出事了。”
方弃拙见他如此急切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
曹懒一边大步走一边说道:“前两日夜里,有大批高手袭击了府衙,人数多达数百,其中还包括大量神秘剑客。”
方弃拙一怒:“天下用剑的竟然还有人敢去杀叶明堂!”
这是后曹懒的手下端着一碗面追过来:“少主,饭!”
曹懒一把接过来:“马车上吃。”
说完又把面递回去:“不吃了,骑马往回赶。”
方弃拙问:“叶明堂怎么样?”
曹懒:“心里没说,应该就是没事。”
方弃拙心想信里没说为什么就说明叶明堂应该没事?
不是信里没说吗?
他有疑问但他不敢发出疑问,因为他担心自己问的问题在曹懒看来属于白痴问题。
“这么大规模的袭击,在此时还能发生”
曹懒翻身上马:“就说明辽北道的事可能还没有被彻底翻出来,未必是有人想杀叶明堂。”
方弃拙心说人都已经袭击府衙了,还是几百人的规模袭击府衙,为什么说未必是有人想杀叶明堂?
但他还是不敢发出疑问。
两个人也不再说话,只是一味赶路。
两天前的夜里。
叶无坷往四周看了看:“有没有人伤亡?”
“有,正在清点!”
回答他的是秦焆阳。
在府衙后院,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但大部分都是袭击者的。
这些神秘剑客的实力确实毋庸置疑,每个人都有着能在江湖之中扬名的水准。
可他们来错了地方。
在这个庞大的后院之内,有几队黑衣人依然保持着沉默。
哪怕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惨烈的厮杀,可他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冷冽,肃杀,没有任何喜悦或是悲观。
他们站在那,就像是一把一把出鞘的刀,不是江湖之中最锋利的刀,而是军中无可匹敌的刀。
他们是廷尉府最为神秘的队伍,没有极为特殊的情况根本不会动用他们这些人。
他们唯一有的一些情绪,大概也只是对敌人的赞许和认可。
因为,没有一个俘虏。
所有的刺客都死了,在意识到不能刺杀叶无坷之后那些神秘剑客纷纷选择自杀。
“这么大规模的敌袭,他们是怎么来的?”
秦焆阳看向叶无坷:“我们已经把不问堂挑了。”
叶无坷道:“算时间,如果是从北边来的,应该入关是在我们挑了不问堂之前。”
他看向秦焆阳:“再去审审司马无垢父子,不要留客气了。”
有一些战兵战死,有一些廷尉战死。
这都是因为司马无垢此前没有把消息说出来的后果。
哪怕已经被余百岁折磨的方弃了抵抗,司马无垢还是隐瞒了不少事。
叶无坷看向那三队极为悍勇气质冷冽的廷尉。
在这三队人周围是大量的刺客尸体,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心中无法平静。
叶无坷一摆手。
三队廷尉迅速掠走,像是虚幻的影子一样瞬间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群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计划。
他们在靠近府衙的时候就被廷尉暗哨发现了。
可他们在看到了廷尉府示警之后,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们就那么直挺挺的朝着府衙冲过来,选择了证明硬攻。
叶无坷想到了此前不久他感知到的那股有些凌厉的气势,心中生出些想法。
“用的剑法五花八门。”
三奎走到叶无坷身前说了一声。
他说完这句话就回头喊了一声:“有没有事?”
大奎二奎同时回了一句没有事。
两个人的身边倒着的尸体,比那三队廷尉身边的一点儿都不少。
那三队廷尉不仅仅是实力强悍,配合更是无与伦比的默契。
而大奎和二奎凭借的完全是个人实力。
对于那些轻灵飘逸的刺客来说,这两位就是根本攻不破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