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捅哕了。
谭卿雪拿着苏木山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擦去她的口水。
“你告诉他们了?”
她问。
苏木山道:“嘴欠。”
谭卿雪:“你也知道自己嘴欠。”
苏木山:“我说你”
他瞪了谭卿雪一眼:“我把手指头捅你嘴里,你不吐出来也就罢了,还用舌头绕着圈的舔?”
谭卿雪哈哈大笑:“老娘乐意。”
她往下看了看:“怎么?有反应了?”
苏木山:“没有!”
起身就走。
谭卿雪跟着起身:“按理说老娘也算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你怎么就还能忍得住?”
苏木山道:“因为不行。”
谭卿雪:“哪里不行?”
苏木山:“打人不打脸。”
谭卿雪:“我一直都不信你是真的不行,现在我有点信了,要不咱们去看看郎中?”
苏木山:“我就是郎中。”
谭卿雪:“虽然我可以说不在乎,但我还是有点在乎的。”
苏木山叹了口气:“我没有不行,我只是不想和你行。”
谭卿雪:“他妈的老娘差哪儿了?”
苏木山:“差在我对你真的动了情,碰了你就得对你负责。”
谭卿雪:“妈的果然是天生的渣男,碰别的女人就行说是因为不动情所以不负责任,到了老娘这动情都不行。”
苏木山:“因为不一样。”
他一跃而起:“以后你就懂了。”
谭卿雪:“老娘懂个屁!”
脚下一点追了上去。
另外一边,叶无坷和余百岁两个人并肩在大街上往回走。
“苏木山如果不是苏木山,那他是谁?”
余百岁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如果说曌蕤的事还有迹可循,苏木山这个人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过去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哪怕是他混迹江湖也不该一点名气都没有。”
叶无坷道:“别想他了,他可能真的是个事外人。”
余百岁:“他都已经进到里边了,怎么还能算是事外人。”
叶无坷:“因为他只是看着。”
余百岁撇嘴:“这种人最可恨,就是个坏种。”
说完后马上驻足往左右观察。
叶无坷:“他又不是什么妖怪,你一念咒语他就出来,况且那有什么召唤妖怪的咒语是坏种。”
余百岁嘿嘿笑了笑:“万一呢。”
可就在这时候叶无坷忽然警觉起来,他下意识拉了余百岁一把,将余百岁拉到自己身后,他往四周仔细看着。
余百岁问:“怎么了?坏种真回来了?”
叶无坷摇了摇头:“不是他。”
余百岁:“刺客吗?”
叶无坷又往四周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回答道:“应该是走了。”
余百岁也是个警觉格外敏锐的,可这次他还是没有察觉到什么。
在一座民居的屋顶,杨甲第收敛起来所有的气息。
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只是想先来看看,没有想到那个传闻之中的少年竟然如此敏锐。
这一刻,他放弃了直接出手将叶无坷抓了的念头。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直截了当的出现。
叶无坷没有再察觉到有什么危险气息,他拉了余百岁一把:“走吧。”
余百岁道:“我的人没有示警。”
他是余国公的独子,身边当然会有余国公的护卫。
但今夜已经两次了,他的护卫也没有及时发现。
“不一样。”
叶无坷道:“苏木山我们的人没提前察觉,是因为他故意提前等着了。”
“故意?他还能算到你我今天夜里会出来吃宵夜?”
“他只是提前看到了,然后提前到那家铺子里等着,这么晚了,街上还开着的铺子本就没几家。”
“但是刚才的人不一样,刚才的人有锐气要么是他拔剑了,要么是”
叶无坷再次往四周看了看:“难得一见的用剑高手。”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