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你去。”
过分亲昵的话让时蕤的面颊烧红了,莹白如玉的耳垂也镀上了血色。
伊延揽住了他的腰,凑在他的耳旁,说:“不是想要知道你是谁吗,我说了,你可太吃惊。”
“怎么会忘了呢,他们该得有多伤心啊。”
似喟叹似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