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别人不选他了。我正在校译的作品,作者有一句话我尤为地认同:/我只有你了,这话绝不浪漫,甚至命运的权柄都交给了别人。/
唯一题昭示着你永远没得选。而别人便成了,许与不许之间的君恩。”
冯镜衡端详这样的栗清圆,也在遐想,如果当初的向宗也如他甥女这样清醒理智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栗清圆把洗过的毛巾两只手来绞干,瞥冯镜衡一眼,发现他听后意外的沉默,不辩驳。心想,她是不是又说了不中听的话了。连忙仰头来看他,冯镜衡丝毫没生气的影子,反而来帮她绞。明明她已经绞过一遍了,他依旧重新拧出一把水。
毛巾挂到阳台上去风干的时候,冯镜衡才问她,“搬出去住或者周末外宿的事是认真的吗?”
栗清圆怪爸爸的嘴还真不严。也为了刚才一时冷漠发言的找补,她嗯一声,“你觉得我该考虑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