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他会读心——
所以跟他见面的时候,说不定
自己最大的秘密也会被拆开。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直面这份恐惧,哪怕前方是深渊,她也要把自己救出来。
正在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脑子忽然“嗡”地一震,让她脸色一变。
“啊!”她按住了如同针扎般刺痛的脑袋,感觉另一个视角忽然消失了。
不,不是完全消失,而是像被黑色的黏稠的东西裹住了,眼耳鼻口都无法感受到一丝空气。
好难受好恶心
“薇吉妮娅?”诺厄按住了她的手,看她额头疼得沁出了细汗,顿时焦急,“该死,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薇吉妮娅抬起头,赤红的眼瞳此刻已经充斥着生理性的水雾,“我看不见了——”
她的芙洛瑞拉该不会是被弄死了吧?
同一时间,在他们上空,一片黑色的羽毛静悄悄地飘荡,在风中轻盈地远去。
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充斥着男女交媾后的淫乱气息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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