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我们只是执行公务,无意冒犯。”治安官头子高声喊道,语气很慎重,“您只需要出示身份证明,我们确定您不是罪犯就会离去。”
芙洛瑞拉气喘吁吁,心里冷笑:
身份证明呵呵,这个怪物能有这玩意就怪了!
“宝贝,又在骂我了?真不乖啊。”鸟人舔了舔唇瓣,抬起手,在她翘起的臀部猛地一拍。
“啪!”山丘般丰盈的臀瓣,瞬间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金发少女疼得直哆嗦,但随即就羞恼地咬住了枕头的边沿,不想发出让他得意的求饶声。
治安官们没有等到回应,反而听到了越演越烈的“啪啪”声,不由臊恼地对望。
“怎么办?”
“能怎么办?直接动手!”其中一个嫉恶如仇的治安官比了个砍人的手势。
“蔑视王城治安条例,不配合身份检查,就算是法师或者贵族也已经违法了。”领头的小队长颔首,随即把身侧的剑缓缓抽出来,对准了木门。
这柄剑并非凡物,而是施加了特殊魔纹的魔法道具,能够帮助治安官应付绝大多数低阶法师和武者。
可以把它理解为警察随身配备的“电击棍”。
很快,剑一挥出,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轰然倒塌。
“砰——”
一阵灰尘飘起,治安官们警戒地拿起了剑,但很快就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咦?”
窄小的房间里,微风荡漾,窗明几净,却没有一个人影。
那对当着他们的面交欢、毫无廉耻的男女
就像泡影般,啵地消失了。
不信邪的他们走进房间,四处探查,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藏人的地方。
与此同时。
“呃额呜呜”芙洛瑞拉此刻的脸颊如同烧红的葡萄酒,双腿被拉得大开,艰难地承受着身上越来越快的撞击。
鸟人一遍亲吻着她的下巴,一边肆无忌惮地把性器往她穴肉深处里塞。
“为什么”金发少女努力地摇着头,茫然又羞耻地用手掩住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四周的治安官会把他们当成空气。
但那么多男人挤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眼神扫荡,而她却一丝不挂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耻辱了。
他们的交谈声,脚步声,还有鸟人凿弄的水声混杂在一起,让她紧张得小穴不停收缩,额头汗水涔涔。
救命
这跟裸露py有什么区别?
她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啊啊啊——
“芙洛瑞拉,”鸟人啄吻着她的颈侧,托起了她的腰肢,笑眯眯地喟叹,“你越来越紧了,看样子很满意这些‘观众’吧?”
金发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想面对房间里都是人,但她还要被迫高潮的现实。
大号快点啊。
再这样被他玩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另一边,大街上。
从家里偷溜出来的兄妹俩正在朝着教会的方向进发。
“呜呜”黑发红眼的女郎捂住了小腹,并拢着双腿,忍耐着逐渐蔓延到全身的情潮。
大小号共感就是这么麻烦。
芙洛瑞拉被操得脸颊滚烫,直接导致了她现在也站不太稳。
“妮娅,”尤利塞斯看着自己突然停下脚步的小妹妹,不由露出担忧的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薇吉妮娅抿了抿唇,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某个方向,“我们快点快点过去吧。”
该死的鸟人。
她一定要宰了他。
尤利塞斯不明所以,叁两步上前,拉住了踉踉跄跄的妹妹:
“等等,这个方向不是去教会吧?”
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心思飞转:
小号,她要尽快救。
教会里那个人,让尤利负责就好。
她之所以拐最单纯的叁哥出门,就是为了伺机开溜,去解救芙洛瑞拉。
“哥哥,”女孩仿佛红色鸢尾花般明艳的的眼眸轻眨,盈盈地望向尤利塞斯,“我不想再去教会了,那里让我感觉很害怕。”
尤利塞斯愣了一下:“那——”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薇吉妮娅捏了捏自己的裙边,适时垂下头,露出乖巧的姿态,“我在这边找家咖啡馆,坐在里面等你。”
尤利塞斯倒没有怀疑妹妹的说辞。
昨晚的意乱情迷带来的愧疚感,让他对妹妹多了一层柔光滤镜,所以他完全能理解自己稚弱无辜、单纯善良的小妹妹为什么害怕。
谁会喜欢再去一次关押自己的地方呢?
在昨晚之前,他也不知道教会下面还有那种藏污纳垢的秘密监狱。
也不知道妮娅在里面吃了多少苦
男孩棕蜜色的眼瞳看向妹妹时,又多了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