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几分钟,我的道具冷却时限就到了。”
我要气死了——“我不要!”
他居然还想着灌我那玩意?!
弗雷德意识到我的反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手指终于探入了我的裙间,脸憋得通红:
“那、那折中一下,我先帮你弄等道具时限好了,再帮你去除”
他磨磨叽叽的,我直接抓着他的手,主动把花心贴上了他的指腹——
“快点摸我。”
弗雷德抿了抿唇,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女孩的这个部位,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液最丰沛的地方探去:
“是是这里吗?”
“嗯”我嫌他慢,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双腿往两侧张开,让他能够看清我痒得发疯的穴口,“你快点”
弗雷德却愣了好几秒。
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那样,我都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了。
这个初哥怎么什么都不会?
男性本能呢?
啊啊啊,跟亚尔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弱爆了。
话说这俩不是好朋友吗?
也许是我质疑的视线太过明显,青年终于忍不住扶着我的大腿,跪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抚弄我的花户。
“这样会疼吗?”他没有章法的搓弄虽然生疏,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粗鲁的快感。
“再、再快一点”我的手指也往下摸了过去,掰开自己的花唇,暴露出花蕊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小豆,“你捏捏它”
弗雷德颤了颤,但还是小心地把拇指按在了花心的小肉豆上,轻轻摇晃:“这样对吗?”
“呜”我的腰肢动了动,慢慢感觉到了舒服,“用力一点嗯”
在我的指导下,男人的手指也慢慢掌握了节奏,开始轻揉慢捻,因为我腿心的花液流得太多,在他手指摩擦的时候,还发出了“啾啾”的羞耻的水声。
弗雷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嗓子仿佛被砂砾刮过:“芙洛瑞拉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功夫,因为大号那边被肏到高潮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腿心也抽搐了一下,腰肢猛颤。
弗雷德似乎意识到什么,手指捏紧了我的蜜豆,加快了搓揉的频率——
“嗯嗯啊啊啊啊”我的脊柱仿佛过电般颤抖,下体“噗嗤”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甚至射到了他的手背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看着自己沾满湿液的手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大口喘着气的我:
“芙洛瑞拉——”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却又很快转为坚定。
“我会负起责任的。”
我闭上眼,懒得理他。
区区一个15,连操我都要教的笨蛋,能不能别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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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黑的时分,薇吉妮娅终于从她的床上醒来。
旁边服侍她的贴身女仆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把她扶了起来。
“几点了?”黑发少女脸色苍白,她被亲哥哥们肏到意识不清,连天黑天亮都没有概念了。
玛拉神在上,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兄长们恐怖多样的性癖。
从正面操,到后入操,再到单腿操,甚至后面抱着她边走边操各种羞耻的姿势差不多都解锁了一遍,她也意识到两位哥哥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还美名其曰“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去他的淑女!
妓女不敢做的姿势,她都被压着做了。
最难受的时候,是他们让她把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腿被大哥提起,然后男人的性器狠狠凿入花壶,狂肏乱晃,害得她像狗爬一样在地毯上前进
亚尔维斯还在旁边帮她数数,看她能坚持几秒才腿软求饶——
总之是两个越玩越疯的魔鬼。
要不是后来尤利塞斯敲门,她说不定连晚餐时间都在挨肏。
“怎么会这样?”薇吉妮娅咬着手指甲,纠结又恼火,“搞得我计划全乱了。”
小号那边更倒霉,该死的弗雷德用手把她摸到高潮后就灌了她一肚子的【万林母泉】,直接把芙洛瑞拉灌到失去意识,到现在都还在黑屏状态。
可恶可恶可恶——
这些男人都去死吧。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要她何年何月才能攒够精液收集进度?
还有,大哥二哥最后怎么处理今天的事情的?总不能公开乱伦吧?
薇吉妮娅皱了皱眉,望向贴身女仆:“莉娜,今晚是谁送我过来的?”
莉娜微微一愣,脸红道:“是、是二少爷。”
临近晚餐时间,女仆们发现失踪了一下午的小姐被二少抱着从大少爷的办公室走出,身上披着袍子,似乎睡得很沉。
叁少爷则在旁边跟着,焦糖色的眼瞳溢满焦急:
“你们怎么把她打晕了?这也太过分了”
于是流言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