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
而同样目睹了芙洛瑞拉释放光明魔法一幕的弗雷德,则控制不住唇畔的笑意——
刚才,整个空间的光明元素都在为她振动。
这证明了芙洛瑞拉跟他一样都是玛拉神忠实的信徒。
众所周知,光明魔法的要求是最高的——
唯有崇高而虔诚的信仰,以及纯白的心灵才能催动它。
也正是因此,弗雷德放下了所有怀疑,望着芙洛瑞拉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怜爱与敬意。
她肯定是个本性非常善良的姑娘,只不过被邪恶的魔法影响,才会做出那些淫荡又失礼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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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得可怕的房间里,黑发少女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赤裸如羔羊般的肉体在午后阳光的直射下宛如天际山脉终年不化的积雪。
她的身体不断摇曳,却怎么都挣不开捆缚她的窗纱。
此时,女孩身前站着两个体魄强健、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
一个拿着黑色的软鞭,衬衫的纽扣开到了一半,结实紧绷的胸肌微微起伏着,暗金色的眼瞳清冷而理智地逡巡着女孩的脸庞,观察她的表情。
另一个则轻松一些,裸着半身,舒服地靠在他哥的皮质座椅上,野性不羁的俊脸含着笑意,目光火热地侵略着他亲妹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薇吉妮娅,再问你一遍,你和那个‘芙洛瑞拉’是怎么认识的?”
道格拉斯已经通过他的渠道查到了芙洛瑞拉所有资料,包括对方在牧塔镇出生、被教会收养,在不久前被莱恩城的光明神殿通缉
从这个孤女的人生轨迹来看,怎么都不可能跟他的妹妹有交集。
但薇吉妮娅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违抗自己和亚尔的警告,坚持与对方亲近,为她谋划帝国学院的特招名额。
这让掌控欲强盛的道格拉斯难以容忍。
“都说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城外偶然遇到的”赤裸的少女嘴唇紧咬,那双含着水雾的红色宝石般的眼眸又俏又媚,用力地瞪着面前的兄长,“你们都问了好几遍了!”
亚尔维斯翘着腿,弯月般的红瞳定定地盯着她,挑眉一嗤:“妮娅,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乘坐着印有希尔提家徽的魔力马车在治安严明的王城周边遭遇不长眼的强大歹徒,然后被路过的孤女救下这种故事拿来哄小孩都经不起推敲。
“谁教你胡说八道的?”道格拉斯的脸色也愈发冰冷,手上的软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疾驰的弧度,“啪”地抽在了少女的侧臀,将她的臀肉扇得颤颤抖动——
“啊!”薇吉妮娅疼得吸气,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乳吓得乱颤,眼眶通红,“呜大哥你欺负我”
盯着妹妹被抽红的娇嫩臀肉,道格拉斯的眉眼微深,另一只手“啪嗒”解开了束缚自己胸膛的衬衣纽扣,胸口起伏的弧度暗示着他微愠的情绪:
“你再撒谎,就不是这种欺负了。”
薇吉妮娅对上长兄深不可测的深金色眼瞳,里面仿佛熔炼了一整个太阳,灼热而又漆黑的气息让人难以自持地恐惧。
“我、我要告诉母亲”她委屈地嘟哝,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剧本,“你和亚尔太过分了——”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还没意识到平时宠爱她的兄长们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把芙洛瑞拉的事糊弄到底。
希尔提家族的两位长子不可能允许幼妹如此悖逆,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如此疯狂。
那个与教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金发少女,在短短几天内就利用薇吉妮娅搞到了帝国学院的入学名额,这也彻底触犯了两个男人的底线。
他们先前交换眼神时,就达成了默契——
从今天起,一定要让薇吉妮娅明白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禁止做的”。
很快,还在逞强、装作并不在乎兄长们威胁的小姑娘就被挥过来的软鞭抽得不断扭动,惊声尖叫起来:
“啊——别!好疼呀!”
黑鞭如同雨点落下,把她的双乳抽得火辣辣地发疼,然后是腰肢,再然后又到了臀部,甚至是花户啪啪的抽打让她拼命挣扎了起来,嘴巴努力地吸着气,像小兽一样可怜地抽噎。
可是她怎么闪躲,都逃不开道格拉斯的鞭挞,白皙的皮肤很快就冒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痕,仿佛雪中落花,艳丽又糜艳。
须臾,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停止了挥鞭,望着眼前幼妹被欺负得止不住流泪的美景,金瞳微暗,嗓音微哑地命令道:
“转身,趴在窗上。”
“会被别人看到的”小姑娘恨不得扭成麻花,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玩这种羞耻py。
一旁坐着的亚尔维斯眯着眼笑了,手指微动,一道无声的锐劲挟裹着薇吉妮娅转身,身体狠狠撞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啊!”她双手还被吊着,身体却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玻璃窗前,往下看就能瞥见花园里忙碌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