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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我与厂公,到底谁才有病?02(3 / 4)

,满面纠结的抿了抿嘴:“你好自为之。”

我虽然不太清楚周笙这态度怎么回事,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们搞搞清楚一些问题:“就当我良心好,提醒你们几句,我现在是国姓爷的未婚妻,将来是一品诰命夫人,而你们二位是个什么?”

看他们脸色突然变了,我耸了下肩膀:“长兄你还不是国公呢,小妹你就更加……往后见了我,你们还要行礼,连夫人阿爹对我也要客客气气,我如果是你们,哪怕再不待见,也懂得避其锋芒,莫不是你们觉得我对你们有什么感情,会舍不得仗势欺人?”

“周觅你……!”周锦脸色变白了,显然想起来年前章彻强行说她有病,非要让一个大夫进府里来给她开了药,日日亲自来盯着她喝药,满打满算喝够一个月,才放过她的事情了。

周笙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那些纠结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厌恶和痛恨:“好、不愧是白素的女儿,谢谢你提醒了我……你这婚事,能不能成,如今还未可知。”

白素是我母亲的闺名,周笙从不称呼我母亲为姨娘,他对我母亲有着恨意,我大概猜得到,他觉得是我母亲的存在导致他父母不和,害得他娘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才会难产。

苍天知道我娘有多冤枉,我们娘俩在关外的日子,我两只眼睛都看得出来,我娘跟我师傅之间并不清白,不是我爹硬生生横出来搞事,我娘跟我师傅这会说不定连弟弟或者妹妹都给我生了。

我们一家人本来好好的,白天放牧,夜晚观星,贼老爹一来全毁了,犯错的是贼老爹,背锅的是我娘,谁知道我跟我娘有多苦。

周笙显然要搞事情,但具体高什么事情,我现在也不会知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我来说现在比较紧要的是如何让贼老爹停止他浮夸的演技。

自打我被赐婚给章彻,贼老爹就想洗心革面了一样,先是让我搬去我娘的院子,在跟着就每天来这边努力演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景象,对我娘比往日更甚的殷勤,我娘都被弄得快没胃口吃饭了。

我也被烦得要死,寻思了半天我决定出门直奔定国侯府——

啊,章彻的头衔太多了,东厂督主,定国侯,国姓爷,不仅统领东厂,还手握镇北叁军,太监坐到他这个份上,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上辈子的我烧高香了才能有这样的婚约到手啊,我好感动,回头我就去庙里接着烧高香,许愿我爹早日归西,我娘放下我塞外自由飞,阿弥陀佛。

听闻我要去定国侯府,贼老爹特别殷勤的给我安排了马车,还让我带上他准备好的厚礼,甚至委婉地表示我去了不回来也没事。

拜托,还没正经成婚呢,我在章彻府上住下的话,明天满京城都要传我恨嫁了好吗,你不在乎这张脸,我还是很爱惜的,让我娘听了指不定多难过咧。

然后我在半路就把那些礼物都当了,章彻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他被皇帝赏赐的绝对比国公府库房里的多好几倍不止,没必要送他这些,折成钱我自己收着当私房多好呀,攒着等我贼老爹没了,就是我娘以后傍身用的了,嘿嘿!

当然,空着手去好像也确实不太稳妥,所以我意思意思的买了一些糕点,比如说桂花马蹄糕啊,草原传过来的肉铺跟炸奶酥啊。

到定国府门前下了马车,门前守卫拦着我问有没有拜帖,我提着大小油纸包眨了眨眼:“……要不,你通报一下,国公府二小姐周觅来跟国姓爷聊聊婚事细节?”

那侍卫的脸色微微变化,挡在我前边的长枪收了回去,一时间似乎有些如坐针毡表情都扭曲了:“夫、咳,周二小姐稍候,属下这就去通报!”

他跑得好快,我感觉一阵风从我前边窜出去了,另一个侍卫站的笔直,但是眼神时不时的就往我身上来,我被弄得怀疑他是不是没见过女子。

好在很快那通报的侍卫又回来了,跑得满脸通红的冲我陪着笑脸:“周二小姐快请进,侯爷在书房候着呢……”

我跨过门槛就有另一个肤白红唇的小公子冲我行礼:“奴婢金宁,侯爷吩咐奴婢在此接引小姐……小姐饮茶可有偏好,这些让奴婢拿着就好。”

“啊、我俗人不懂茶,别太苦的就行,我自己拿就是了……啊,你是不是要查一下有没有毒?”我猜测这就把油纸包递过去了。

没想到这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少年立刻鞠躬告罪:“奴婢绝非此意,小姐想自己拿就自己拿。”

“你别紧张呀,我就是觉得国姓爷到这位置应该很不容易,防着点也没什么。”我真心的,宋玉致以前都跟我说过,章彻还没有被赐国姓前,从北边班师回朝的路上大大小小被行刺过十多次,有的是经过的地方官员摆宴饮酒作乐途中突然从伶人中窜出来刺客,有的是驿站休憩的时候忽然四面的旅客就抽出了白晃晃的刀子蜂拥而上。

章彻也算福大命大,不管怎样的情形都平安过来了,还顺带揪出了不少涉及其中的官员,他回到京城受封国姓后的第二天,满朝官员就被大洗牌了,我记得那个月里,贼老爹都不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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