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印就又被封上了。
“不,不要,为什么,不要封上啊!”白羽仙无助地哭叫起来,这种排尿才开始就被堵住的憋屈感,让她真的要崩溃了,这是一种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
“等价交换而已,千影完成了她的工作,而你其实只服务要所要求的四分之一吧。”安德鲁残忍地笑起来,其它人也跟着大笑,只留下白羽仙绝望的哭泣声。
接下来转到希尔维娜了,女王的情况比白羽仙更惨,但相比白羽仙的屈服,煌黑的女王虽然放弃了尊严,但她的表情仍然有一种强烈的抵抗情绪,彷佛是在为刚才自已的失言而愤怒一样,但身体却又非常老实在命今她屈服,这种矛盾的神态让她显得格外诱人。
“嘛,怎么办呢,你的成果可是一点也没有啊。”哥顿看着女王不断颤抖的双腿,那封印符也早就湿透,鼓了起来,如果不是符印的效力的话,早就冲破这道符了吧。
哥顿再一次将手指按在女王的尿道封印上,享受着煌黑女王的痛苦和屈辱。
“看来大家也累了,接下来就玩游戏来让我们尽兴一下吧。”哥顿这时候把白羽仙和希尔维娜拉到一起,将两具美肉扔到台上“我们要求你们做什么,就照着做,就好像一个真正的性奴隶那样,谁做得好就让她被人干,干得多了就能被干了。”
山贼们齐声叫好,两个可怜的女人则是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不过事实上,对于完全没有排过尿的希尔维娜来说,这并不公平。
“嘛,先学狗叫吧。”台下有人说。
白羽仙听到之后,立刻就红着脸,汪汪地叫起来了。
旁边的希尔维娜愤恨地看了一眼曾经的女部下,高贵的女王如今也无耐地学起了狗叫。
看着台上两位美女跪在那里学狗叫,台下就一片欢腾,就好像竞争一样,白羽仙不愿意输给希尔维娜,不仅叫得更大声和淫荡,还主动摇动屁股上的羽扇,活活的一个白母狗,赢得了山贼们下流的赞扬声。
“接下来,学青蛙跳吧。”台下又有人恶意地提出建议。
“哈哈,这个点子有意思,快跳啊!”白羽仙和希尔维娜又对视了一眼,风水师咬了咬牙,叉开双腿,屈辱地跳了起来。
因为双手被反绑的关系,很难掌握好平衡,白羽仙笨拙地翻倒了一次又一次,但尿道的尿意让她忍受着男人嘲笑的目光,继续像青蛙一样跳着。
希尔维娜那边就更惨了,因为完全没有排过尿的关系,哪怕只是轻微的震动,尿道传来的痛楚就好像要撕裂全身一样。
煌黑的女王只是跳了几下,就忍不住坐倒在地上。
“喂,母狗,怎么不跳了,如果你不努力的话,别说排尿了,等一会儿让你把白羽仙的尿也喝下去。”希尔维娜愤怒地看着台下的山贼,然后就是一阵绝望。
因为她很明白,他们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于是她只能强忍着痛楚,继续学白羽仙的样子,笨拙的学起青蛙跳。
然而那尿道的撕裂感,让她又一次失败给了自已的女部下。
学着青蛙跳后,两个女人累极了,都虚弱地倒在地上呻吟。
很显然希尔维娜两次都输给了白羽仙,于是风水师得到了被干的权利。
“白色的母狗,自已来求干吧,不过要记得,大家都很累了,你要自已努力迎上去喔。如果要别人主动来干你,就不算哦。”哥顿说还没有说完,白羽仙就急着站起来,赤裸地从台上跳了下去,冲倒一个男人然后骑在他身上,开始竭力地交合起来。
这种贪婪又可笑的样子,引得周围人大笑,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忍不住从后面抱住白羽仙,拔掉她的羽扇,一下子爆了她的后庭。
可谁知,白羽仙突然哭叫起来“不行,那里,那里不对,那里对解尿道封印没有帮助的!”所有人又是一阵大笑。
而希尔维娜这一边,哥顿也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希尔维娜扯到面前,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果然是最美的女王,虽然不是处女,但颜色和气味都不错。”看着女王那张愤怒又矛盾的俏脸,哥顿更满意了:“怎么样,还敢说不要碰我,这种话吗?”
“我”希尔维娜用最后的力气瞪了他一眼,然后垂下头“不,主人,求你干我,干死我吧。”哥顿满意地看着屈服的女王,然后将自已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骑在她高贵曼妙的身体之上,彻底蹂躏着煌黑的女王。
两个可怜的女人,曾经的女王和她的部下彼此竞争着,雪白赤裸的肉体在男人的玩弄之下扭曲,挣扎,宛如狂宴的祭品一样。
一个接着一个男人,白羽仙和希尔维娜彼此争斗着,只是为了求得更多被干的资格。
然而,心中留有高傲的女王最终在心理和生理上都输给了白羽仙。
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女人全身布满精液,倒在地上喘息着,而尿道的痛楚已经近乎麻木了。
“哦,白色母狗,现在是你排尿的机会了。”哥顿看着白羽仙,后者眼中闪过一丝神采,他就继续说下去“不过,做为惩罚,你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