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裴洛这些天吃的最安稳的一餐,阿姨照常为两人布菜,难得话多的为少爷说了几句好话,在裴家工作这么多年,多少能猜到主人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下,会因何不满,因何心悦。
裴醒知轻蔑的笑了下,不打算理睬这样无谓的套路。
前些日子她在云海阁动静闹的那么大,里里外外早已知道她从裴小姐的身份沦落为裴洛的地下情人,而这里的人总归都为裴家所用,能做这么久,自然懂得审时度势,看人下菜碟,这貌是心非的模样和裴家人如出一辙。
看了一场戏,裴醒知也没什么胃口了,正想找个话题发作,裴洛也放下筷子,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不知名药片,一言不发的咽了下去。
见裴醒知抹不开面子问,阿姨再次开口。
“少爷前一阵子重感冒,还发烧了。”
“我不想知道。”
裴醒知状似嫌阿姨话多,一脸不耐的把头转到一边,只是也没那么想立马就走了,还是陪他吃完再说吧。
然而她就不该心软,裴洛向来会利用每一个人的弱点,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此时,裴醒知正被反钳着手跪在按摩浴缸里,身后进出着那根令她浑身颤抖的东西。
饭后,裴洛借着消食的由头带裴醒知去了花房,想着他身体不适总不能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裴醒知默认了他的邀约。
等进入玻璃花房后,一株双色玫瑰被精心置放在特质培养皿上,瞬间吸引了裴醒知的目光。
谁能看不见呢,它绮丽张扬到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它的陪衬。
裴洛说,这是最近偶然研发出的特异种,暂时还找不到稳定基因的方法,千余株里才能成功这一株。
今天的裴洛有些不同,强硬冷漠中似乎多了几分示好,令裴醒知无形中悄然放下了戒备。
无论之前与裴洛的关系如何,眼前的一切足以让裴醒知多逗留几分,她没办法辜负这株来之不易的玫瑰,且只为她绽放。
天色暗下来时,裴醒知才发觉自己在这里待了很久,她该走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儿?”
“这里不是我的家。”
话题来的不是时候,让原本轻松的氛围再次紧张起来,可面对裴洛看似好说话的强硬下,裴醒知总会被无端激起叛逆。
裴洛深潭般的黑眸静静看着裴醒知,冷漠且不容拒绝的告知她实事。
“无论你是不是裴家人,你都是我的。”
“我不是!”
裴醒知一掌拍在茶几上,眼前的骨瓷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裴醒知几近歇斯底里,她是爱过裴洛,可她要的从来都是专属于自己的爱人,而是成为某个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
她急于摆脱关系的模样终于令裴洛失控,他拽着裴醒知大步朝电梯走去。
承受着拳打脚踢,裴洛不得不一把将人扛起,所有见到此状的工作人员谁都不敢上前劝说,这样阴沉密布的晚上注定不会太平。
衣服从房门口一路铺散到浴室,呻吟由慢及快,由低及高,藏也不藏的溜出门缝。
裴醒知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下被又大又粗的阴茎死死堵着,那股酸楚快感麻酥酥的沿着后脊直冲向头顶。
水花激烈的碰撞溅起,连同心脏也剧烈跳动到要蹦出喉头。
“啊哈,不,不要。”
“是不是这里?”
裴洛含着她的耳垂,一手托着她饱满的圆胸揉捏着,口中明知故问,身下顶着她脆弱又敏感的高潮点急急缓缓的顶弄。
“啊,别!”
多日未见,裴醒知格外敏感,又回想起之前的淫乱情事,羞耻心夹杂着堕落欢愉令她不知所措。
裴洛捉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细密的亲吻,刚才她一掌拍在餐桌上一定疼极了。
“膝,膝盖,疼。”
“那换个你喜欢的。”
女上的姿势裴醒知并未尝试过几次,因为她受不了。
可裴洛总会在她哭喘挣扎时提出这样荒淫的要求,他当然能强迫她做任何姿势,只是让她亲口求自己,总会让他那颗早已波澜不惊的心脏,兴奋的颤动。
裴醒知哭得很厉害,裴洛不仅不心疼,反而紧紧扣住她的臀用力压向胯下。
“我不要,不要,这样!”
其实在她决定上那辆车的时候,就该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否则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假装毫无芥蒂的谈论其他。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贴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浴水多一些,蒸汽让暧昧升腾,熏红了裴醒知粉嫩的脸颊。
她双眼迷离,晃动间失去了清醒,双手攀附在宽厚的背上,等待着冲破身体的欲望。
“唔,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双腿在水下剧烈的挣扎,激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终于精疲力竭。
裴洛控制着性爱的节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