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冷漠的态度而愣了一下，心想他大概是忙着有事才这么赶，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昨晚哥哥离开后，她本以为以他的个性肯定会打电话来追问，却没想到一整晚手机都没有动静。

早上起来，她一直担心他又会那么高调的出现，还好体育馆门前从头到尾除都安安静静……

在哥哥车上的时候，她还在担心到了公司后，他会缠着自己问东问西，还好他什么也没问……

她所有困扰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本该松一口气，却莫名有些沉重。

连日里来忙碌的那个项目已经到了尾声，公司一整个上午都在开会，她跟方景灿倒是也没什么单独说话的机会。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不知为何，今天这场会议她却觉得异常的压抑。

以往就算是再严肃的会议，他也会偶尔凑过来叮嘱她一下哪里需要重点记录，或者时不时训话训得好好的，突然保持着一脸严肃的表情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上一两句诸如“这些家伙长脑袋只是为了看起来比较高吗”、“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火锅店，晚上一起去吃吧”“果果你今天穿的鞋子真好看”、“明天早上帮我带学校食堂的煎饼果子”之类完全没营养的话，有时候还会幼稚得一边听属下作报告，一边无聊得涂鸦，还问她画得卡通小胖妞跟她像不像……

而今天早上整整两个半小时的会议，方景灿全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期间涉及工作上的问题，也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冷硬语气。

尽管她努力告诉自己，他应该只是因为很重视这次的项目所以态度才这么严肃，但心里还是难以避免的有些异样的感觉。

会议终于结束，肖果果把资料和文件整理好给他，方才听他说话的时候嗓子特别沙哑，于是担心地问了一句，“老板，你嗓子不舒服吗？是不是感冒了？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用了。”方景灿接过她手里的文件夹便进了办公室。

“……”

肖果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熬到下班的。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方景灿对自己不可能是认真的，也从未敢对他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但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是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没有把心态调整过来，甚至还抱着一丝期待，想着或者下一秒他就会伸着懒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跟她开着玩笑抱怨“果果，好累啊，快过来给我抱下”……

今天和往常一样要加班，方景灿速度极快的处理着工作，肖果果从晚饭过后开始一直在他身边协助他，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和偶尔三两句对话，完全没有工作以外的交流。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她哥打来的。

肖果果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请示，“老板，我可以接个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