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总是很八卦的,哪怕八卦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哥哥。
“偷窥更开心。”王铮笑着说道。
“今天多吃一点。”宁远难得没有加班,把盘中的烤肉一片一片的夹到了烤盘里,开始滋滋的冒油,说道。
宁远的未婚妻名叫田静,是个学校老师,今年也快三十岁了,不过这样的年纪,在沛州这种小县城里,已经是大龄剩女了,那些和她同岁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田静微微叹了一口气:“不想吃。”
“怎么了?今天看你的情绪不是很高啊。”宁远愣了唧的问道,他平日里埋头工作,一贯少言寡语。见到自己的媳妇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王铮在一旁听的差点没喷出来,从见到这个田静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不开心,而宁远才看出来,真是,宁夏还说他以前是全校成绩第一,差点就考上了首都大学,可是现在在感情中怎么就那么不开窍?
“怎么回事?”宁远说道:“不开心的事情应该对我讲。”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田静凝视着宁远,眼中有着淡淡的不满。
女人就是这样,总是以为自己不开心的原因男方都能猜得到,事实上男女的思维差异如此巨大,每次面对女方的生气,绝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是憋屈死了。
男人总是会想:“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而女人则是会想:“你是我男人,我的想法你应该一清二楚,我见到什么高兴,我见到什么不高兴,我想要什么样的感觉,你都得明白,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你当我的男人还够格吗?”
所以,在两性关系中,在女人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男人则是觉得比登天还难,他们宁愿去烈日下狂跑五千米,流汗流上一公斤,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大难题。
因此,这就是一个怪圈,无解的死循环。
宁远则是很老实地说道:“你不开心得说出来,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
田静的脸上写满了淡淡的失望:“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可是你总是这样,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听到这儿,王铮也并没有表现出对田静有多么的反感,他也明白,恋爱中的女人绝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完全就是控制不住,男人的心要宽一点,权当对方在撒娇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得告诉我才行。”宁远也快有些无奈了。
“还不是我妈的事情?”田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长叹一口气,脸上挂满了惆怅。
“阿姨又说什么了吗?”由于还没有结婚,因此宁远也没有改口。
提起这个丈母娘,宁远真是非常头疼,有人说华夏的房价都是丈母娘给拉起来的,这话其实一点没错。
田静的母亲是个典型的嫌贫爱富的女人,曾经说过,如果没有房子,绝对不会允许田静嫁给宁远。每次宁远一到她家里吃饭,这个女人就在不停的说谁谁谁家的孩子买了车了,谁谁谁家嫁了闺女得了十几万的彩礼,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女婿不容易
每次去田静的家里做客,宁远都很郁闷,但是没办法,摊上这么一个丈母娘,必须得小心翼翼的好生伺候着,每次到人家家里都是扫地拖地,吃完之后还要刷碗,结果这个丈母娘却从来都不给他好脸色。
本来宁远的家里就没有什么钱,父亲在清水衙门里上班,平时两袖清风,宁远也就是个小小的基层公务员,平时月收入也就三千多块钱,福利什么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凭借这样的家庭收入,他们确实坚持了很久才买上了一套小户型,而且根本没有装修的钱。
上次王铮借给了宁夏十万块钱,这才让宁远把房子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剩下的两三万块钱买了点家电就花的差不多了。
宁远知道,这钱是妹妹借的,十万块钱,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讲,算是一笔很沉重的负担了,宁远就算不吃不喝,也要还上两三年才行,再加上房子的贷款,已经压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为了讨丈母娘的欢心,宁远只在房产证上写了一个名字,就是田静。
所以,每次丈母娘发话,宁远都会感觉到一种心惊胆战,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这个丈母娘实在是太难伺候了,换做别人肯定甩手不干了,不过由于对田静的感情毕竟深,宁远一直坚持到了现在。看来今天田静不开心,估计又是丈母娘在背后乱发牢骚了。
“我爸和我妈今天看到隔壁家的闺女嫁人了,男方有车有房还没有贷款,因此他们心里又不平衡了。”田静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势力的父母,她也很无奈,但是父母虽然势力了一点,但还是很疼自己的,归根结底是想让自己嫁得好,从而过上好的生活,出发点并没有错,只是陷入了攀比的圈子里。
宁远闻言,默然不语,是啊,面对这样的话题,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接话的底气,在这个裸的崇尚金钱的社会中,随便一个有车有房的人都能轻易的把自己给比下去,自己的那张名校毕业证书,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