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么,他负伤了。”
“啊?”
蒋思迪随口道:“前儿执行缉||毒任务,遇到穷凶极恶不要命的,绑架了人质。谈判专家还没到,蒋铎搞犯罪心理的自己上,单枪匹马跟毒||贩谈判,谈笑间就跟人家动起手来了,几个毒|贩是被抓了,不过他帮人质挡了一刀,肚子被刀嚯了一条血缝,肠子都快流出来了,又让他自己给塞了回去。”
陆呦听着,脑子一阵眩晕,踉跄着险些没站稳:“这这还还能活着吗?”
“在医院呢,上午醒了会儿,惦记着你的宣讲会,让我过来看看。”蒋思迪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你弟弟上午还来医院看望他呢。”
“我我不知道,没、没人告诉我。”陆呦嗓音颤抖着,魂儿都被吓飞了。
“没事,那小子命硬,死不了。”蒋思迪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好准备你的宣讲会,鹿风这牌子能不能打响名气,就看这一遭了。”
蒋思迪离开之后,陆呦全身瘫软地坐在花园回廊边,给蒋铎打了电话,不过没有接听。
蒋思迪不肯多说,她也不知道他究竟伤成什么样,心里焦急万分,索性给陆宁拨了个视频过去。
陆宁是过来探望母亲病情,偶然间发现蒋铎负伤,也送进了这家私人医院,所以过来探病的。
倒是不少人来探病,下属员工、警队同事、还有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亲戚
蒋铎一律不见,拒之门外,房间里只有一个护工,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蒋老爷子,像尊佛爷一样,守着他。
陆宁倒是放进去了,像个耗子一样探头探脑进了宽敞明亮的病房。
蒋铎躺在病床上,未着上衣,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也是苍白如纸,不过好在神志清醒,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
“卧槽,蒋铎哥,你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了!”
他一开口,活泼的嗓门就让蒋老爷子眉头一皱,用女声电脑语音,敲道:“安-静。”
“啊,伯伯,抱歉抱歉!”陆宁连忙鞠躬道歉。
蒋铎嗓音无力,漫不经心问:“你姐让你来的。”
“你就知道我姐我姐,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我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伤成这样了,你还贫我呢。”陆宁担忧地问:“疼不疼啊,我听人说,你肠子都流出来了。”
蒋铎漫不经心道:“挨刀子而已,皮外伤。”
陆宁笑嘻嘻道:“我蒋铎哥是真硬汉。”
“当然。”
便是这时,陆宁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屏幕,说道:“是我姐,打视频过来了。”
蒋铎闻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于是视频接过,陆呦看到的画面,就是陆宁扑在蒋铎怀中,哭天抢地——
“蒋铎哥,你醒醒哇!你不能就这么去了啊!你不能让蒋伯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蒋老爷子:我现在就想送。【面无表情jpg】
探望
陆呦知道蒋铎是在演。
能演,说明这狗暂时还死不了。
但她心里还是像有猫儿在挠似的、刚背下来的稿子,这会儿又全忘了。
担忧几乎是控制不住的。
她低头给陆宁发了条语音消息:“你蒋铎哥情况到底怎么样,伤得多严重?”
陆宁大帅比:“啊,姐,这边已经联系火葬场了。”
呦呦鹿鸣:“”
陆宁大帅比:“真的,火葬场的车已经到医院门口了。”
呦呦鹿鸣:“你让他一路走好。”
陆呦放下手机,心里越发烦躁。
如果蒋铎伤的严重,蒋思迪是不可能丢下他iclo参加晚会,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她烦闷地走进了大厅,正好碰上了尚娴淑。
尚娴淑脸色似乎不太好,眼角微微有些泛红。
“娴姐,您怎么了?”
“没事。”尚娴淑苦笑地摆了摆手:“刚刚喝了点果子酒,这会儿有点晕,出来透透气。”
陆呦惦记着心事,也没有寻根究底,陪她在廊外坐了会儿。
本来是想静静心,结果越发地心神不宁。
“企业展示宣讲已经开始了。”尚娴淑问陆呦:“你不去后台准备着么?”
陆呦沉吟片刻,果断从手包里摸出了之前准备的稿子,递到了尚娴淑手边,说道:“娴姐,今晚的品牌宣讲会,你上吧。”
“什么!”尚娴淑惊呆了:“我上我怎么能上呢,我不行啊!”
“没关系,上去介绍一下咱们品牌的风格理念就好了,很简单,娴姐是见过大场面的,比我有经验。”
“可可你呢?”
“我有点急事,朋友生病了在医院,我得去看看。”
见陆呦这么着急,尚娴淑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