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鸣非点进去看了看,发现视频里这俩虐猫的学生,很聪明地给自己的脸打了码。
不过蒋铎已经通过技术手段,把他们的马赛克摘掉了,通过学校找到这俩人,应该不难。
“三爷你真是闲的很啊,不仅要查命案,连猫猫狗狗的事情你都要管。”
“群众的事,无-小-事。”
“您说得都对,我有您一半觉悟,我早跟您一样升警督了。”
下班后,蒋铎心情不佳,索性去就酒吧喝了两杯。
一整天,陆呦都没有联系他。
他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女孩昨天的话——
“偏执型的男人真的好可怕。”
“遇到那种病态人格的人,一定要躲远点。”
是啊,躲远点就对了。
他眼底带了几分微醺的醉意,端着酒杯摇晃着,嘴角挂着冰冷的嘲意。
他究竟还在奢望什么。
很快,便有女人走到蒋铎身边,主动和他搭话:“帅哥,一个人喝酒啊?”
他淡淡睨她一眼,笑得风光霁月,女人都看呆了,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只可惜,男人附在她耳畔,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气的半死——
“不好意思,性无能。”
女人铁青着脸色走开了。
蒋铎起身离开了酒吧,晃晃悠悠地回到家里。
“煤炭”揣着手坐在沙发上,对他奶声奶气地叫了声:“iu~”
蒋铎扯掉了领带,脱了上衣,回房间倒头便睡。
家里没开暖气,但被窝却很温暖,晕晕乎乎间他抱到了一个很舒服柔软的东西。
他以为是“煤炭”钻进被窝了,索性抱紧了些,轻轻抚摸着,迷糊地喃道:“妈妈怎么说的,嗯?不让上床。”
怀中的女孩略带颤栗的嗓音,对着他胸口道:“那你倒是松松手啊。”
蒋铎猛地睁开了眼睛,酒意顿消,一把扯开了被单。
陆呦赶紧从床上翻身下来,站在地毯边,防备地看着他。
蒋铎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的酒意还没清醒,出现了幻觉。
他打开了床边的柔灯。
灯光下,女孩穿着件宽松的小裙子,头发凌乱,似乎也是没睡醒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
“我等你下班来着。”陆呦无奈地说:“左等右等,你都不回来,我就在你房间看书,结果看着就不小心睡着了。”
蒋铎怀里还残留着女孩身上馨香和余温。
他揉了揉眼角:“找我有事?”
“嗯。”
陆呦讪讪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认真地对他说:“我想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