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吃疼地想要夺过皮筋,却被他顺势拉过来,坐在了他腿上。
她心头一惊,挣扎着要起身,傅司白却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他很不客气,也不温柔,带着进攻的意味。
只是温瓷有了经验,所以勉强可以招架。
傅司白撕咬着她的下唇,她也反击,和他相互咬着玩。
“傅司白,你像狗。”
“狗咬了你,你还要咬回来?”
“就咬你。”
傅司白渐渐温柔了下来,吮吸着,似乎要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温瓷,你知道你今天让我不高兴了。”
“嗯。”
他舐着她的唇,用气息低声道:“老子不够疼你?”
“你很疼我。”
“还是你有其他喜欢的人?”
“没有。”
“那为什么…”
傅司白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为什么不试着…喜欢我一下。”
、年会【双更合一】
一开始, 温瓷对他们这段关系的理解,仅仅只是和傅司白各取所需。
傅司白给予她保护,她尽力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身体的放松,精神的愉悦, 让他开心些。
但现在,他却像触手一样无孔不入, 不仅想往她shenti里钻, 现在…还想往她心里钻。
温瓷不会允许, 哪里都可以, 但心里不行。
她很主动地吻了傅司白, 将这个话题遮掩了过去。
傅司白没有勉强, 因为爱这件事、是要不来的。
他不可能像条狗一样,向她摇尾乞怜。
傅司白又把她的唇咬破了。
……
寒假期间, 温瓷陪着妈妈去做了白内障的手术。
手术当然很成功,温瓷还加了专家方訾闳的微信。
他对温瓷态度非常好, 微信里指导舒曼清术后恢复的注意事项,每天都会询问恢复状况,告诉她们该如何疗养。
一般医院做手术, 哪里会有这样的待遇,更何况人家还是业界泰斗。
温瓷知道,这全看傅司白的面子。
她每天都给傅司白发消息, 傅司白有时回, 绝大多数时候不回。
即便回复, 也是很冷淡的几个字。
那天在家里, 温瓷不动声色的拒绝, 大概也许可能…是让他不开心了。
她想让他开心, 可绝大多数时候,她总是令他不高兴,甚至都还不如从前不认识的时候。
他应很快就会受不了她,和她提出分手吧。
温瓷心里更加歉疚了,尤其是看到方訾闳医生这般尽心竭力地关照妈妈的眼睛,她再怎样没良心,都不能再把傅司白和傅家画等号一起讨厌。
温瓷给傅司白发短信更加频繁了些,也会叫他“司白”,有时候会叫“亲爱的”。
傅司白大概也感受到她态度的变化了,有时候深夜也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在做什么。”
“用手机看舞蹈视频。”
“我打扰你了?
“没有,我也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想不想视频。”
温瓷点头:“想。”
傅司白拨了faceti的视频通话过来,画面里,男人穿着米色居家服,端着磨砂黑的水杯搁在床柜上,然后上床拿起了一本书,将手机也搁在了多功能小桌台边,正对着自己。
温瓷也躺在床上,认真看着他。
柔和的灯光让他显出温润的气质,锐利的五官轮廓和漆黑犀利的眼神,也都变得温柔了起来,如水一般恬淡。
“看我做什么。”
“傅司白,你话少的时候最帅了。”
“所以你是喜欢我对你爱答不理?”
“也不是,我喜欢你不对我使坏的时候,我们心平气和地聊天讲话。”
傅司白看着平躺在床上,单手拿手机的女孩,穿这件妈妈会买的碎花长袖睡衣,头发散乱着,白皙的脖颈皮肤似吹弹可破般、一直延续到领口之下。
这个角度…倒也真是无比显脸大的死亡角度了,不过他对她的审美已经是多重叠加滤镜了,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邋遢的、不化妆的、生气的、瞪眼的…他都会喜欢得无以复加。
他又问:“穿的睡衣?”
“嗯。”
“没穿里面的?”
“傅司白!你能别乱看吗!”温瓷立刻将衣服拉得宽松了些,然后将长发垂下来。
他嘴角提了提,左脸颊旋出一颗很浅的酒窝:“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傅司白,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routi之爱在腰部以下。”
听到这句话,傅司白来了兴趣:“你也在看《霍乱时期的爱情》?”
“嗯,放假的时候在图书馆借了,晚上闲下来会翻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