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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白,以后我还是会给你打电话的,不怕浪费电话钱。”
“随你。”
傅司白冰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补了句,“缺钱跟我说。”
“不缺的。”
她的手背时不时和他擦到一起,又快速移开。
皮肤…泛起一阵阵电流。
忽然间,迎面飞来几个滑板少年,因为是下坡路,速度太快来不及控制,有个穿花衬衣的直直朝着温瓷飞了过来。
温瓷吓得赶紧闪躲,和他擦身而过,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朝着身边少年扑了过去。
傅司白眼疾手快,赶紧接住了她,稳稳地将她护在怀里。
温瓷撞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按在胸膛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鼻息间也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
傅司白回头,戾气横生:“找死?”
滑板少年看到是傅司白,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温瓷拉住了他的袖子,站稳了,说道:“傅司白,没事。”
傅司白没再和他计较,转身朝着校门的方向走去。
温瓷望了望他冷漠的面庞,然后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
她的手、被男人用力地攥在掌心里。
粗砺、温热而坚实。
、接吻
这一段古典舞, 在整个《惊鸿》的电影里也不过一分钟的镜头。
为了这短暂而珍贵的一分钟,温瓷有近乎半个月的时间都呆在影视城排演录制。圣诞前几日,才总算是顺利完结了电影的舞配拍摄。
她也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酬金。这笔酬金, 她全部转给了舒曼清。
舒曼清因为用眼过度,视力出现了一些障碍, 医生叮嘱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劳累了。
所以温瓷在电话里千叮万嘱, 让她千万不要再熬夜作画了。
这笔酬金, 应该能帮助他们家还清这几个月的债务, 趁着这个时机, 舒曼清必须好好地休养、恢复视力。
回来之后, 温瓷给傅司白打了电话。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懒淡:“回来了?”
“嗯。”
“想见面吗?”
温瓷抚摸着店里一条条围巾柔滑的面料, 随口道:“可以啊。”
“又是可以。”
“那不然咧。”
傅司白略带不耐的语气,一而再地重复那句话:“我问的是, 想、还是不想。”
温瓷也看出他好像特别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