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什么,结果她现在可成了大昭心腹之患——窦汀一人分身乏术,全靠她在各地泥鳅似的到处翻腾,联络势力对抗我——”
“你是看得起她,大刑伺候,活该叫她报复你——你当初但凡有点男人的气度,像个君子似的礼貌地对待人家小姑娘,没准现在她鞍前马后的对象就不是窦九郎,是你了!你自己坏事做多了,老天看不下去了,叫你遭报应了——你赖我?”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在桌案上。
“谁都可以说我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不许——再让我听见这种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在别人面前装得那么看重公事,不顾私情,”我说,“大战当头,还要威胁我要割我舌头——我会打完仗再和你算账,难道你会吗?说不定你就趁这机会,叫我落个战死或者半残——”
魏弃之颇为令我毛骨悚然地笑起来。
“这一点你可以信我,我会叫你全须全尾活下来——等我们打完这场仗,我要把你操得半残或者断气。”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非常恶心地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阿信,回去休息吧。天亮前出发,这次我派张鸣去叫你,不许有人误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