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能做的还更多。
我和她说:“乌勒和我说,你不是那人的女奴,你是自由的。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要是你想离开这种生活,去安居乐业,我愿意帮你。”
可这女人听了,表情毫无触动,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我小时候在教坊时,经常听姐姐们说起过那种男人——生平最爱无他,唯救风尘是也!不过他们救风尘,也就是嫖完后嘴上上说说——公子您可真叫奴喜欢,连救风尘都救得这么不流俗众。”
她把手抽回去。
“公子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平日肯定都只要那些家身清白的姑娘伺候您。我知道,公子是嫌我脏。罢了,是奴恬不知耻还不自量力,以为能诱动公子。公子好好休息,告退。”
“……我没嫌你脏。”我烦躁地说。我能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和自伤。我不想叫她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