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云把那问话一说完,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对,表情僵住。我捏住他正要缩回去的手。
韩啸云饱读诗书,我佩服他用兵的法度策略,但是武艺嘛……
“义信兄,”韩啸云跟我说,“打晕就成了,别打脸。”
我从东边的围墙翻出去。
我想,魏弃之大概是打算着,把我睡服了,就让我出去,接着当他没人敢惹的最信重的属下,当他战场上最骁勇的将军。像以前那样。不,比以前更好。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是我提早知道,也许我会更犹豫一下。
但我不知道。他太阴了,这些事也要藏着掖着。我受够了,已经做出决定了。
已经晚了。
他活该。
我潜入巷子,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一副等人的架势。等我呐。
一只手撩开门帘,一个人探身望向我。他穿青衫,拿一把扇子,看着就是和韩啸云一样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
他一合扇子,往马车里一指。
“上车吧,刘将军,”他说,“我带你出城。”
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