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
梅怜宝将唇角的一粒白芝麻舔到嘴里,无所谓道:“不就是怀疑我吗,直说就是,你也从没信任过我。若你信任我就会记得我说过的话,梅怜奴是幕后黑手的棋子,她给你下了芙蓉粉,我方才看见给你验毒的太监就忽然想到,如若你入口的东西他都先你一步试一口,那么你中毒了,他也得中毒。”
“并非全都要试。入口的茶水是不用的。而且,并非孤不信任你,而是不敢置信,对于你的能看见未来这个本事,孤闻所未闻,故有迟疑,却并非怀疑你。”
“你信佛吗?”梅怜宝突然问道。
“信,也许是受辟玉的影响,孤信佛却并不虔诚。”
“佛家讲究轮回往生,你可以把我理解成,我跑的比你们快,轮回了一生又回来了。”梅怜宝信口胡诌,逗着孟景灏玩。
笑眯眯的吃掉豆沙糯米糍粑,又有一颗白芝麻沾到了唇边,她伸出舌尖舔掉。
嫩红的舌尖,油艳艳的唇,雪白的贝齿,孟景灏瞧在眼里眸色幽然,一时想入非非,没有答话。
梅怜宝又拿了一个糯米糍粑来吃,孟景灏这才回神,用银筷子夹住她咬了一半的糯米糍粑,“一盘子六个,你已吃了四个,糍粑不易消化,不许吃了。”
入了她嘴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吐出来,赶紧咬住,从银筷子下夺得最后一口。
孟景灏哭笑不得,“若还喜欢吃,明儿还有。”
说罢,将梅怜宝咬了一口的糍粑自己吃了。
梅怜宝喜滋滋的,“章哥哥,吃了人家的口水了呦。”
一口糍粑呛住了嗓子,孟景灏猛咳起来。
梅怜宝笑呵呵的起身给捶背,还道:“多大的人了呀,吃个糍粑还能呛住。”
又悄悄在他耳边,哼哼道:“从我嘴里夺食是那么容易的吗。”
冰火两重天,孟景灏好不容易吐出呛住嗓子的那口糍粑,又被耳边的话语弄的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无奈放下筷子,“你自己吃饱了,就不许孤吃了是吗?”
“被你看出来了呀。咱们接着说悄悄话,我的疯言疯语还没说完呢。”梅怜宝掏出帕子先给自己擦了擦,又往孟景灏嘴上送。
孟景灏赶紧撇开脸,略嫌弃的看着梅怜宝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