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卫、太子左右翊卫,前面六卫乃是皇帝内卫,后面六卫则是太子内卫,冰嬉也是一种军事演练,圣上考察的就是他们,女眷们瞧的就是这些儿郎,自然,像咱们这些有主的就只能过过眼瘾了。”
“这和榜下捉婿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难为是谁想的,我猜肯定是女子想的。”
“错了,是咱们大胤圣祖想的,神龙朝冬狩冰嬉可没咱们女眷什么事儿。”林侧妃悄悄对梅怜宝耳语,“我看野史话本上说,这个主意乃是前朝最后一位公主玩笑时提的,又编排说,咱们圣祖对那位末代公主情根深种,但凡她所提的,都在开国时一一应践了下来。”
“呀?你不老实呦,什么书香门第,你就看这书?”梅怜宝斜睨林侧妃。
林侧妃有些羞恼,才要打她,就听梅怜宝兴致冲冲道:“你看的什么话本,借我也瞧瞧。”
林侧妃便改打为捏她的小耳朵,笑嘻嘻着脸,悄声道:“我带着呢,到了枫叶山行宫,咱们一起看。”
梅怜宝也悄悄跟林侧妃咬耳朵,“我回娘家一趟,把在闺中玩的玛瑙珠子一类都拿回来了,还有一摞艳情类的话本呦,像什么《品花宝鉴》《飞花艳想》《隋炀艳史》《醋葫芦》《平山冷燕》《香闺秘记》,还有醉花荫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