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屋里,老爷子拄着拐,坐在床边,白胡子都在颤抖。
于路赶紧上去摸他的胸口安抚他:“师父,你没事吧,你别着急,有话好好说。”
秦卫斌梗着脖子说:“师父,今天就当着小师弟的面把话说清楚了,我照顾你二十年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因为我没有在你身边侍奉你,就否定掉我做的一切。就算是亲爹,我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要求的都是我应得的,这并不过分,小师弟他也理解的,他说了不会要师父的任何东西。”
于路和海轩对视一眼,这秦卫斌,对师父的财产执念深得可怕,生怕自己分走了师父的财产,哎!
金南山气得大声说:“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还轮不到你来给我分配,老头子我还没死!”
于路说:“师父,你别生气。师兄,你做的一切师父都记在心里的,他心里都有数的,你何必要在这个时候说。”
“师父今后要跟着你生活了,我只想现在讨他一句话而已,这难道过分了吗?”
海轩将秦卫斌拉了出去:“秦老板,老爷子正在兴头上,你为什么要挑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说这个话题呢。我说了,老爷子的东西我们不会要,就一定不会要,到时候一定都给你。”
秦卫斌沉默不语。
于路在屋里劝了好一会儿金南山,老爷子犟脾气上来,非要于路现在收拾东西马上离开,于路知道现在天气正热,万一给老人热着了不好,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劝安定下来。
出来的时候,秦卫斌已经走了,海轩洗了脸出来,看着于路,两人相视无奈而笑。于路进了自己房间,海轩跟在后面将门关上,先抱住于路啃了一通,然后才问:“你师父到底有多少财产,怎么秦卫斌对这事念念不忘?”
于路摇头:“我不知道,没问过。”
海轩说:“他带了什么东西去咱们家?”
于路说:“带了一套紫砂茶壶,就是他常用的那套。还有两幅字画,另外还收了些什么我不清楚,都用盒子装着的,我没打开看,直接放箱子里了。”
海轩说:“你师父以前小有名气,以前应该认识一些人,可能有些古董字画之类的。也许买了不少房产地皮之类的,放到现在都增值了,应该会有点钱。”
于路说:“我们又不需要他的。”
“但是秦卫斌需要,他怕你师父给了你。”海轩说。
于路皱着眉头:“又是这种事,真麻烦。”他想起海轩家里为遗产的事闹得举家不宁,心里就有些难受。在利益面前,感情原来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他看着海轩,又想起自己家里的弟妹,希望他们将来不会走到这一步。
海轩拉着他的手:“我困了,陪我睡个午觉。”
于路看着已经收得只剩下席子的床,点了下头:“嗯。”
两人躺在床上,侧过身互相对视着,海轩伸手搂住于路的腰,将他拉近一些:“想我没?”他的气息像羽毛一样落在于路的脸上,于路只觉得那羽毛都撩到自己心上去了,又痒又麻,他脸有些发红,闭了一下眼睛:“嗯。”
海轩并不打算让他糊弄过去,扯着他的脸颊:“说出来,不要敷衍。”
于路将他的手拿开:“嗯,想了。”
海轩说:“有多想?”
于路心说这怎么形容得出来。海轩将于路的身体贴到自己身上:“你看我,哪儿都想,脑袋想,心里也想,身体也想。”
于路慢慢感觉到抵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起了变化,便想往后退一点,被海轩揽住了腰不让动:“我最诚实了,你不奖励一下?”另一只手去抓于路的手,按压在自己起变化的地方。
于路慌忙抽手说:“别,大白天的,这是在师父家。”
海轩说:“只是摸摸,又不做别的。它想你想得都疼了。”
于路脸红耳赤,明明那么一个冷酷的人,说起这种话来简直是生冷不忌、口无遮拦,海轩说:“张开嘴。”
于路不解地看着他,微微张开了嘴,海轩伸出舌头,直接探了进去,去勾搭于路的舌头。于路很快就被勾搭成功,海轩知道,只要把于路吻得欲火焚身,他就不会顾虑是在什么场合了。
这个午睡于路也是醉了,最后他是什么都没坚守住,搞得席子上全都是两人的浊液,害得他只能偷偷拿着纸巾和毛巾将床铺擦干净。
海轩完事之后一脸餍足地睡了,他应该是真的累了,早上一大早就起来做早点,中午冒着酷暑开车过来,眼眶下面都还有淡淡的青色。于路调好闹钟,在他身边躺下,闭着眼的海轩伸出手抓了抓,最后抓到于路的手,拿着放到自己身上,这才安定下来。于路扭头看着他,心湖荡漾,凑过去,吻了吻海轩坚毅的唇,然后挨着他睡着了。
闹钟是五点钟响的,两人都是被吵醒的,这种爱人睡在身边的感觉略略有些久违,让两个人都分外安心。起来收拾好后出发,秦卫斌也赶过来帮忙装行李,顺便把招财也带过去了,于路可以想象得到,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