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哥哥!”
谢闻声还是嘱咐道:“大学不准谈恋爱,把心思都给我用到学习上。”
“你管太宽了吧!”
“少废话,我会盯着你的。”
“你怎么盯着我呀,你一天到晚忙成狗了。”
“我让刘闻婴盯着你。”
“得了吧,刘闻婴是我的好哥们,他才不会听你的话呢。”
“挂了。”
谢闻声正要挂断电话,殷殷忽然道:“哥,你下个月南市演唱会门票,给我几张呗。”
“你要几张?”
“一百张也行,十几张也行,看你方便。”
“你又要倒卖!我是缺了你吃、还是缺了你穿?这种黄牛钱你都挣?”
“哎呀,我…我认识一朋友,家境挺困难的。”
“不行,这场演唱会对我很重要,你想都别想。”
殷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觉得妈妈会赴你的十年之约,来看你的演唱会吗?”
“我不知道,但我答应过她,说到做到。”
殷殷挂了电话,吹拂着温柔的夜风,望着空寂的操场,一阵感怀。
她轻轻哼起了年幼时哥哥喜欢唱给她的歌:“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
粉丝
次日军训, 炎炎烈日当空,殷殷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前一晚运动量过度,导致她的两条腿的肌肉无比酸疼, 现在站都有些站不稳, 更别提军训的各项要求和规定动作
。
正好他们美术三班的教官又是个暴脾气,接艺术学院之前, 就听其他有过军训经验的教官说起过,艺术生性格张
扬不好管, 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上午他一直隐忍未发,默默地观察着。
一直等到下午,他便决意要拉一个典型出来杀鸡儆猴,好好治一治这帮桀骜不驯的艺术生。
正好殷殷腰酸腿疼, 站也站不好, 走也走不好,一脸娇气模样, 眼神虚浮还在走神呢!
他立刻呵斥道:“第三排第二个女生,出列!”
殷殷脑子神游太虚,压根就没注意到教官凶巴巴的呵斥, 直到身边的同学都以同情的眼神望向她, 她才回过神来,
赶紧出列。
“你看看你,怎么回事!站没站相, 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不、不是啊。”殷殷无辜地说:“我只是腿很酸。”
“腿酸,这才第一天你就腿酸了,别人怎么腿不酸呢, 就你特别是吧?”
殷殷不敢跟教官起争执,只能低眉顺眼地道歉:“对不起。”
“你给我装!我知道你们这帮艺术生野的很。高考成绩文化课也比不上其他学院, 你们能来这里读大学,就应该
好好珍惜,别把中学那一套给我带到大学来,整出些幺蛾子,我不会放过你们。”
此言一出,同学们顿时不爽了——
“艺术生怎么了,吃你家饭了?”
“我们是正经考进来的,凭什么在你嘴里就低人一等了?”
“就是,你又不是正经教官,不就是比我们大两届的国旗团学长吗,还真拿鸡毛当令箭呢。”
……
教官听到同学们毫不留情的反驳,顿时面子搁不住了,但是法不责众,他只能把火气撒到面前的殷殷身上——
“娇生惯养的,要么你就别来,既然来了就给我好好训,否则我直接给你挂零分。”
殷殷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此时教官就跟老师一样,“重权在握”,她不好轻易得罪他,只闷闷道——
“知道了。”
教官很不客气地戳了戳殷殷单薄的肩膀,将她戳得往后面退了几步。
然而,这一个冒犯的动作,恰好□□场上正跑着步的刘闻婴看到了。
他脑子一炸,冲上前来猛力推开了教官,怒身道:“你戳她做什么!”
教官被刘闻婴的力道推得往后趔趄了几步:“你…你哪个排的?你谁啊?”
“我问你,戳她做什么!”刘闻婴宛如变了一个人,再不复日常的懒散模样。
此时的他就像吃了爆竹似的,脸颊胀红,额间隐隐有青筋暴起。
殷殷吓坏了,赶紧拉住刘闻婴:“没事的!你快归队!”
教官扫了眼周围的学生,他们皆是一脸吃瓜群众看好戏的模样,他哪里受得了这份屈辱,上前和刘闻婴动起手来
:“反了还…”
然而他平时训练的那三拳两脚,哪里是经受过常年拳术和搏击训练的刘闻婴的对手,不过四五招,他就被刘闻婴
给放倒在地了。
“你是哪个排的,你叫什么…你教官是谁!”
“老子刘闻婴!”刘闻婴指着他警告道:“你再敢碰她,见你一次打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