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所大学。
殷殷叫刘闻婴也和他一起报考南市大学,大学还能当死党。
刘闻婴一口拒绝,说不想再和她呆在一块儿了,这么多年,早就腻了,他要认识新的朋友。
殷殷虽然心里有点难过,但还是尊重他的选择。
的确,这么多年,俩人好像都没啥朋友,只有彼此为伴。
却没想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刘闻婴这狗…居然还是报了南市大学。
而且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把殷殷给挤下去了。
要不是殷殷的艺术科拉了分,被破格录取,她还真不一定能考得上这么好的学校。
……
殷殷望着坐在草地上嚼草茎的刘闻婴:“你不是说你想认识新朋友,不考南市大学吗?”
刘闻婴漫不经心道:“我妈不让我离开南市。”
“不是吧?上次还听阿姨说,希望你早点滚去读大学,她也好早日解放、加入夕阳旅行团哎。”
“”
殷殷笑了起来,手肘戳了戳他ygbangbang的胸膛:“你是怕读大学没朋友吧,舍不得我这么铁的死党。”
“自作多情。”
刘闻婴翻了个白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所以为了追男神,你要开始每天送外卖了?”
“哪是为了他呀。”殷殷叹了口气,摸出了那张校友帮名片:“喏,你看。”
刘闻婴接过了名片,看到了上面用黑体印刷的“殷流苏”三个字,惊诧道:“有你妈妈的消息了?”
“不是,这个殷流苏是我学姐,估摸着是同名同姓。”
“这姓名不常见。”
“世界之大,再不常见的名字也有呀。”
刘闻婴道:“既然你知道是同名同姓,她也不可能是你妈妈,干嘛要浪费时间加入他们的骑手团,你又不缺钱。
”
“你不懂。”殷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沉吟片刻,神秘兮兮望向他:“我有种直觉,她肯定和我妈妈有脱不了的
关系,我必须弄清楚。”
刘闻婴知道,妈妈的离开成了殷殷童年最大的创伤性记忆。
这些年谢闻声一直在找她,殷殷嘴上说讨厌她、要忘了她,但刘闻婴清楚,她心里…其实很想很想她。
那是妈妈呀,是她一生中最最重要的女人。
但刘闻婴还是有点担忧:“你一开学就去送外卖,不好好学习,你哥知道了才是要打断你的腿。”
“你必须帮我瞒着我哥!”殷殷宛如哥们一般揽着刘闻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给我免费送外卖到楼下,在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刘闻婴!”她和他打闹了起来:“你过分了啊!趁人之危。”
刘闻婴和她一起滚在草地上,佯装生气:“你再来,我饶不了你。”
殷殷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看你怎么饶不了我?”
“你给我起开。”刘闻婴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妥,脸都红了。
“服不服。”
“你起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