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准备做点吃的。
谢闻声看着她:“姐姐,你在笑吗?”
“没有。”
“我看到你在笑。”
“我没笑!”
“你就是在笑。”
殷流苏从冰箱里抽出一根黄瓜,作势要打他:“你想死啊!”
偶遇
晚上,谢闻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直挺挺地坐起身。
殷殷不在,仿佛一切都不对劲了。
黑暗中那道虚掩的房门里,仿佛藏着能将他彻底吞没的食人花,而他在脑海中想象着自己被吞噬的画面,竟也甘
之如饴。
谢闻声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躺下了又坐起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
还有半月不到,十四天,就要过生日了。
他就要成年了。
等等,不对,每一个送进孤儿院的小孩,生日都定在了被收留的那一天。
但实际年龄,肯定比送进孤儿院那天更大些!
这样说来,谢闻声早就满了十八岁了!
他仿佛发现了一件大事,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身体里左突右撞的那股子力量,让他推开窗户,冲着外面
无边的夜色大喊道:“十八岁了!老子是成年人了!啊啊啊!”
房间里,殷流苏略带困意的嗓音传来:“有病啊谢闻声!”
谢闻声听着这声音,整个人都躁了起来,走到殷流苏窗边:“姐姐,听不听鬼故事,上次《七间屋》还没讲完耶
!”
话音未落,抱枕粗暴地砸在了谢闻声脑袋上——
“不睡觉滚出去!”
谢闻声回到沙发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全身燥得很,冲卧室喊道:“姐姐,你热不热?”
殷流苏终于被他搞得睡意全无,走出房间来:“现在是冬天。”
“可我很热啊。”
殷流苏开了灯,看见少年略带绯红的脸颊,疑惑地问:“发烧了?”
说着,她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一碰到女人冰凉的手,谢闻声全身一个震悚,瞬间感觉哪里不对劲了。
殷流苏没察觉到少年的眼神的变化,皱眉说:“还真有点烫。”
谢闻声不等她察觉尴尬,将她推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快回去睡觉,我没事了!没事!”
殷流苏不明所以,拍了拍房门:“生病了得吃药。”
“我没发烧。”谢闻声嗓音压抑:“你把门锁了,睡觉!”
“真没事?”
“没事!”